“这就对了,生死不论,说明有人不希望他活着。”郝一平淡淡的道。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并没有截获五十万担粮食,而是官府有人想吞了这些粮食!”李文汉一脸惊讶。
“嘘……你不要命了,不要乱说话。”郝一平示意文汉小声说话。
“看来这里面的水很深,官府的其他人难道看不出来吗?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贴告示,那说明他们不害怕别人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或者说,上面有人给兜着。”郝一平分析道
“那这已经超出我们分析的范围了,咱们还是好好分析眼前的案子吧!”李文汉皱了皱眉。
“文汉兄别着急,听我慢慢说,说这个人跑到了咱们广源城,那么我们来分析一下,如果这个人不会武功,在重兵围剿下,他逃跑的可能性非常小,这就说明他会武功,而且聪明机智,另外,他来到广源城,如果人生地不熟,他不会这么快的销声匿迹。就算藏起来,也不会那么容易,官府挨家挨户的搜,如果是外来寄宿的很快就会查出来!所以,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在这里有藏身地,所以这些条件加到一块,大家是不是猜到了什么?”郝一平耐人寻味的一笑道!
“刚来广源城,还会武功,最主要的是有安身地。那不就是乔广文吗?”唐豆惊骇道。
“不应该啊!乔府这么有钱,而且听说乔广文是出去做生意的,不可能去当土匪啊!”李文汉不解的问。
“这里面或许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郝一平薄唇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就在这时,一个小衙役,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对着郝一平笑嘻嘻的道:“一平哥,咱们中午还吃好吃的吗?”
“…………”
“咚,咚,咚!”县衙门口的鸣冤鼓响起,打破了县衙的宁静。
击鼓者名叫侯七,桐乡人士,声称家人小妹与新娶的媳妇不见了。如今县衙门口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路人,鸣冤者不像往日一个个老弱病残。
今日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犹如歹徒的中年人,长的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络腮胡遮住了大半张脸,敞开着衣襟,露出胸前的大片黑黝黝的胸毛,郝一平断定此人是个屠夫。
张大人坐在大堂上,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两旁衙役杵着水火无情棍喊上了威武。
“说吧,怎么回事!”张大人问。
击鼓者侯七一一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张大人听得皱眉,这事情太蹊跷啊,原来昨天刚娶亲的侯七怕自己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着新媳妇,就让自己的妹妹和新媳妇睡在一屋,一大早发现她们俩个人都不见了。
张大人让赵捕头去探查情况,草草退堂,让侯七回家等候消息。
郝一平觉得这是一个有趣的案子。随赵捕头一起去桐乡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