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大家再次辛苦干活赶工期。
林灿在冉溪的带领下,正准备好好整体视察一番新学校的时候,突然在人群中发出了争执。
转身看去,瞬间看到两个汉子打了起来。
“曹尼玛的,你个山卡卡的人也敢打劳资!”
“啊……你这个苟砸种,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我跟你拼了!”
“啊……”
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跑去围观,事情发生太快,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回事?”林灿跑去,问道。
“住手!”赵斌跑到中间止住两人,气愤道。“老赵你怎么回事?干嘛跟这边的村民打起来?!”
“赵总,他,他老婆勾引我!”赵姓工人是赵斌带过来的,算是远房亲戚,在这个工地做个小领班,他觉得这种时候,赵斌肯定会帮他说话,于是肆无忌惮道。“我都还没睡他老婆呢,他老婆就勒索我要三千块钱,不然就告我强-你说我亏不亏?”
说话的时候,这名老赵还对赵斌眨眼暗示。
林灿皱起了眉头。
“放你玛德苟屁!”村民把自己的妻子拉到跟前,说道。“你说怎么回事!”
“对,大姐,你好好把事情的经过说给我们听。”赵斌沉声道。“我赵斌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这位当事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因为常年务农,身没有过多的赘肉,长得也还算端正。
她看了老赵一眼,羞愤地说道:“这个畜生来村里干活的第二天,目光就开始不老实,还竟然下班了在我家附近转来转去。”
“直到今天去男人去镇办事了,他突然跑到我家里,说给我三千块钱,让我陪他睡几天。”
“我男人回来我就告诉他了,然后我男人立马来找这个老赵,这个死不要脸的竟然栽赃我!”
“放屁,你这个见人,明明是想敲诈我三千块钱!”老赵羞愤地说道。“大家别相信他的,我们一起做工这么久,大家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赵总,赵总你别听这些穷酸农妇的话,他们就是觉得咱们城里来的人有钱,想抓住机会勒索一笔罢了!”
然而,没有一个人为老赵发声,大家都沉默不语。
“哇……”中年农妇委屈地哭了起来。“畜生,你栽赃,毁我名声,我不活了!我跟你拼了!”
说着,农妇抓起一根钢筋,朝老赵冲了过来。
“婆娘!”汉子赶紧抓住自己的妻子。“别急,我们听听赵总怎么说!”
“那个……”此时,一名平地村的村民说道。“我可以为我阿婶作证,她不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