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翼在位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不知在想什么,任由手下讨论。
“少主,你这是何必呢!这可事关我神教安危呀。”叶愧生道。
自从唐海生唐堂主在江湖中结识赤翎血,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件事可大可小,兄弟被围攻当然得出来解救一下:“不就是毁了一个小机关么,至于你们一大群人来讨论啊。”
他对叶愧生本来就没有好脾气,平常就觉得这人贼眉鼠眼的,烦气得很:“叶堂主,少主为我神教鞠躬尽瘁,他的聪慧都是我们所看到的。他更是从小在教主身边长大,怎么你怀疑少主破坏阵法,企图乱我神教?”
这唐海生在众人面前不给自己颜面,他心里暗暗记下这笔账。
“你......”叶愧生脸红脑胀,自己现在处于尴尬境地,当务之急是如何把场子圆回来:“我可不敢怎么说,倒是某人,居心叵测。”
唐海生本来就是急性子,这小人居然咬到自己身上了,说不可忍孰不可忍,他撸起袖子干架。
他们两个被一只胳膊拦住。
“少主。”两人抱拳。
“够了,这里是大殿,你们也不是大街上的泼妇。”桌子被赤翼拍的粉碎。
众人立刻低下头,不敢出声。
神教一般交由三位长老来管理,平常他也闲置的很,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男人吵架比女人都烦,偌大的神教,就只会动嘴皮子?
赤翼心里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这教中的人现在还不安分,他脑仁子都开始疼了。
“一刻钟,来解决,之后我们尽快商议江湖大事。”赤翼的声音传至大殿的各个角落,十分清晰。他自己懒懒散散的躺在主位上。
“启禀教主,这件事另有隐情。”赤翎血上前说道:“教中一切机关,阵法等属下都可以避过,可是今日的阵法却是有所改动。”
众人竖起耳朵聆听,大家都匪夷所思,明明他们进来就没有事。
“针海,藤蔓,是怎么来的呢!每一根针都淬有剧毒,置人于死地,是何居心,藤蔓相信不用多说了吧。”赤翎血拿出手绢里面包着的几根针和一根藤蔓。
“机关不应该是这些东西呀。”
众人在这里都明白,在大家积聚之后有人刻意改了机关,当时有资格参加此次议事的只有少主没有到。有人想借机关杀少主。
现在慌得一定是叶愧生,赤翎血拿出藤蔓的时候他已经百口莫辩,因为在神教中只有他是有控制植物的能力。
藤蔓是他弄得不假,赤翎血不会相信一个小小的堂主可以想出针海这么一出,他现在不想杀他,放长线钓大鱼才是正道。
“叶堂主在神教也有几年了,从被李长老提拔到堂主,相信有过人之处。”他似笑非笑,说的缓慢:“只是心思放在正当地方才好。”
这句话是对叶愧生说的,也是给在座一些居心不良的人听的。
“不管是不是叶堂主所为,他诬陷本座就该死了。不过,念在劳苦功高的份上,本座绕他一命。”赤翎血说的相当的霸气,不容他人质疑。这位年纪尚小的少主也不是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