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了,蛋用没有,这玩意练上俩钟头还不如我在健身房跑五分钟管用。”
陆一鸣一愣,不应该啊,自己也是照着书上这样练的,怎么毛一峰和自己练的结果不一样,难道自己真的“天赋异禀”?
毛一峰拍了他一下,说道:“别发愣了,我今天找你有点事。你还记得前两天跟你说的小娟的事吧?”
“小娟?哪个小娟?”
“靠!就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啊,唐娟。哥们可是为了你的事操碎了心,好话说了一箩筐,小娟终于答应了,在她姐妹里给你物色一个,怎么样够哥们吧?”
陆一鸣苦笑一下,伸出两只手说道:“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十个女朋友了吧,你小子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裤衩子都勤快,我哪记得那么多。还有,你利用历届女朋友的关系给我介绍了也有十几个了吧,没一个靠谱的,我看你上辈子一定是太监,这辈子才变本加厉地想补回来,真是侮辱了你这么伟大的姓氏。”
毛一峰牛眼一瞪,批评道:“这能怨谁?是你自己没本事留不住人家姑娘,要说你长的也不丑,跟我相比也就差个三四五六七八分,怎么这么不招女人待见呢?”
陆一鸣恼火道:“屁!当年在学校,我可是把校花都追到手了,你比我差远了,什么叫我不招女人待见?你也不看看你给我介绍的都什么人,一个个脸画的都跟妖精似的,全他妈的是在夜总会工作,连一个良家妇女都没有。”
他越说越气,继续骂着:“尤其是上一个,眼睛画的像个熊猫,嘴唇像是吃了两个死孩子,我不过请她吃了一碗麻辣烫,晚上就要跟我去开房,靠,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天天荷尔蒙上头,我可是正经人!”
毛一峰哈哈大笑,鄙视地说:“身为一个男人,你是正经,不过一点也不正常。”
陆一鸣瞪他一眼,不去理他,拿起南山笔记继续翻看,同时蹬了这肌肉男一脚,道:“我饿了,快去买点东西回来。”
毛一峰跟没听见似的,贼眉鼠眼地往门口不住打量,嘟囔道:“今儿个护士小姐姐跑哪去了,怎么一直没看到?”
“滚!”
赶走了毛一峰,陆一鸣呻吟一声,对这个死党的花花性子他是彻底没脾气了,他们两个工资差不多,自己每月除去开销还有些剩余,可这家伙别说剩钱,每个月还得靠自己救济,那点工资全花女人肚皮上了。
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陆一鸣伸了伸腰,继续看书。
五月十三日,周三,天气,晴。
陆一鸣刚刚从一个公司面试回来,下了公交车,发现远处街角人山人海的,忍不住走了过去。
这里离他住的地方还有几百米的距离,现在是下午三点多钟,天气正热,十字路口那儿却围了许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新开了一家珠宝店,招牌上写着“福祥珠宝行”五个金色大字。
一看这招牌,陆一鸣乐了,这家珠宝店的老板还真是会起名,福祥,周大福和老凤祥都有了,野心不小。
珠宝店门前围了很多人,陆一鸣挤进去一看,在店门口站着几个人,一个西装革履长相富态的中年人,头发梳的锃亮,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有钱人,只不过中年人双眉紧锁,一脸的愁容。
在他旁边站着一个山羊胡子的老头,穿一身松软的唐装,手里端着个罗盘,指指点点。这年头留胡子的人可不多,不过以看相算命为生的人都喜欢蓄须,因为这样看起来更有高人风范,也更符合雇主的心理期望,好像胡子越长算的越准似的,这年头,大师也要讲究包装的。
这老头明显是个看风水的相师,那中年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正是这家珠宝行的老板李中祥。
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二十多岁,长的很漂亮的女孩子,穿一身红色的连衣短裙,头上扎个马尾,她是李中祥的女儿李瑜,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站在那里,看着老爸和风水师说话,脸色不太好看。
陆一鸣站在看热闹的人群里,通过几人的对话,慢慢地对事情有了大致的了解,原来这家福祥珠宝行是撞了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