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珏看了她一眼，无奈地笑了一下，回答道：“我力量全失后，对于千夏体内阎罗的压制也失去了效力，她当时又过度使用那力量，身体受不了负荷，所以在我们回到冥界的时候，她便昏了过去，醒来以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神色突然有些落寞：“其实...什么都不记得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长临他...”云漠终于将她心中的疑问表现了出来。

她真的没有想到长临的过去会是这样，一想到他最后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就有些莫名地难受。

祭抬头望着远方，渐渐红了眼眶。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带着无尽的惋惜与悲痛。

云珏的眸子同样黯淡下来，他回答道：“我没有想到经历过那些事情后他心中便种下了心魔，回到冥界，他心中执念越来越深，到最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和他一起回到魔界，可是...发生了太多事情，最终我们只能分道扬镳。长临...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人了。”

他似乎不是很想谈起这段过往。

长临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实在过于沉痛。

“其实...若是没有发生那些事情...”他说了一半看了一眼慕从安就戛然而止了。

“长临会是个很温柔的人的。妹妹，或许这个请求很混账，但我想，你可否原谅他？长临这辈子最不想被讨厌的人，大概就是你了。”

如果没有这一切，也许今日陪在云漠身边的人，会是长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