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记忆,他先行了礼,谢恩道:“谢皇上。”接着起身,又顺手拍了拍可能沾上灰尘的衣服下摆和膝盖处两个部分。
他倒是没想到代越会突然让自己起来,本来还以为要等人走了,自己才能站起来呢。嗯……这么一想,余怀因突然觉得,代越这人吧,虽然脸是冷了一点,但好像人还是挺不错的。
这座大牢的内部呈一个“七”字,一条弯曲的走道贯穿整个大牢,监牢分离在走道两侧,越往里面,关押的犯人就越重要。
比如,像于丞相这种身份的人,关押他的这间监牢,就在走道的最里面。
走道尽头,离地两米高的墙上,有个四四方方的小窗,作通气用的,一束惨淡的月光恰逢其时,从窗口斜斜的照了进来,落在走道的青石路面上,在地面铺开一个白色的小圈圈。
疑是地上霜。
圈内圈外黑白分明,暗处难窥一物,而被月光覆盖的小圈圈里,砂砾大小可辩,两块青石板之间的缝隙里,还依稀可见细小青苔。
也许只是一次意外的巧合,又也许是月光的故意为之,代越此时所站的这个位置,正好就在月光落地处冥冥之中,这一束月光竟像是专门为他而洒落此处。
等余怀因三两下拍完衣服上存在或不存在的灰尘,直起身来去看代越的时候,只一眼,就因眼前所见而怔愣原地。
织金云纹绣玄衣,
夜色浅月映谪仙。
那一束浅白色的月光从代越的身后斜插而过,他站在月光下,那一刻,似乎连向来薄凉的月光都变得温柔了几分。
再然后,他听见谪仙说话了,像是从远古传回来回音,说:“是你回来了吧?于淮音……”
敲黑板,画重点本人文中所写的七言或者五言,一般没有格律,没有格律,没有格律,不要怼我,不要怼我,不要怼我。你要是怼我,我就……哭给你看哦,写律诗很费时间的好吧,十九一般不会轻易写,特别是在写文的时候,停下来写律诗,思路会断的。所以,再说一遍,没有格律!!画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