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人的面,秦筱筱穿针引线手脚利落,很快她手里的银针飞舞,这手针线活异常娴熟,只怕整个秦府的女子都无人能及。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秦筱筱站起身来立起绣架,一只雏鹰展翅高飞栩栩如生展现在众人眼前。
当秦筱筱似笑非笑转向秦李氏和王司艳的时候,她意味深长的目光直视着她们令人心惊胆战。
到这个时候,王司艳终于感觉到不妙,谁不知道秦筱筱一无是处没有一样能拿出手,什么时候她竟学会了这么手绝顶的刺绣功夫。
这下子所谓的证物已经不是证物了,王嬷嬷感觉到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当即就不一样了。
秦傲锋满脸寒霜更令王嬷嬷感到心惊,若今日不能证明秦筱筱行为不端,那这些所谓的证物就是她栽赃的了。
陷害秦府嫡小姐,这罪名委实不轻,就算是要王嬷嬷这条老命也不为过,有秦傲锋在场,秦李氏是没办法搭救她的。
“不是还有那封信嘛,这可是确确实实的证据。”王嬷嬷急出满头大汗,但也算是急中生智。
本来转忧为喜的秋枫在听到王嬷嬷这话的时候眼神又暗淡下来,倒是秦李氏和王司艳眼睛又亮起来了。
“秋枫,将那封书信拿去呈给祖父看看。”秦筱筱淡定地下令。
听秦筱筱的吩咐,秋枫立即上前拿过王嬷嬷手里的书信呈交到秦傲锋的手上。
王司艳心中泛起得意,她给了秦李氏个安心的眼色。这封信可是她拿着秦筱筱遗落在秦纤纤处的亲笔字请人仿照出来的,别说是其他人了,就算是秦筱筱自己只怕也分辨不出来的。
摊开看,秦傲锋眉头皱起来,这是封情话绵绵的情信,而且内容是女子写给男子诉衷情的。
从字迹上看,这些字惨不忍睹,比刚刚开蒙的幼童好不了多少,落款处赫然是秦筱筱。
“致远。”俗话说知子莫若父,秦家几个孩子的开蒙之师都是秦致远,所以秦傲锋将手上的书信递给了他。
接过来一看,秦致远的脸色很是难看,他望了望秦筱筱欲语还休。
刚才虽然被秦筱筱一番顶撞,但是却勾起了秦致远心里头对她的愧疚,眼下他虽然有心包庇但在秦傲锋跟前却委实撒谎。
见秦致远那满脸为难的样子,秦李氏笑眯眯地开口问:“你这当父亲的总不会连筱筱的字都认不得吧?”
闻言秦致远只能硬着头皮说:“几年前,筱筱最初启蒙的时候与纤纤一起和我学写字,这些字的确跟她当初所写字很像。”
虽然秦致远没有直接说书信内就是秦筱筱的字迹,但却委婉地说与她几年前的字迹相似。
谁不知道秦筱筱这些年就没有长进过,秦致远这也相当于承认这封书信的确是她写的了。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王司艳抑制不住内心到雀跃趾高气昂望着秦筱筱。
“下人就该有下人的规矩。”秦筱筱直接驳了王司艳的面子,“祖父没下定论,你一个姨娘叫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