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姑娘把手绢放在腰间，向萧谨三人施礼说道：“三位公子好！”

六位姑娘都很年轻貌美，脸上只化了很淡的妆，看上去给人一种素颜美女的感觉，有两名姑娘的年纪看上去还是比较小的，感觉只有十五六岁这样，明显是看到郑森年纪不大，特意派出两名年纪比较小的姑娘。

“鸨母，这几位姑娘是金鱼还是木鱼？”高升看向老鸠，十分专业问道，青楼里来陪客人的姑娘一般都是木鱼，金鱼一般跳舞弹琴，卖身不卖艺，高升习惯性确认一下。

萧谨听到高升这句话直接愣住了，“金鱼还是木鱼”这不是周星驰电影里的台词嘛，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这种说法，真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当然是木鱼啦！”老鸠笑着说道：“怎么样？三位公子是选一个，还是来个左拥右抱？”

“选一个好了。”萧谨说道，他可不想郑森在这方面一下学太多，启蒙得慢慢来。

郑森和高升相继点了点头，郑森点头赞同是因为萧谨是他的老师，高升赞同是因为郑森已经点头同意了，他自然不能在三人中太另类。萧谨三人从六名姑娘里各自选了一个姑娘，中年妇人嘱咐好好招待三位公子，领着剩下的三位姑娘离开了，三位姑娘离开时还回头用让人忍不住怜爱的目光看了萧谨三人两眼。

“那三名姑娘的目光真可怜，真是专业！”萧谨抱了一下坐在他旁边的女孩，感叹道，他没进过古代的青楼，不过他知道那三名姑娘刚才的表情肯定是青楼训练过的。

坐在萧谨旁边的女孩听到笑了笑。

“这是青楼想多赚钱的惯用伎俩。”高升笑着说道。

萧谨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三人里郑森的表现最拘束，明显能看出来是第一次进青楼的，不过他的适应能力很强，没过多长时间，就很自然地一边抱着坐在他旁边的小女孩，一边喝酒了，让萧谨和高升都大为诧异。

萧谨三人一边吃东西，一边欣赏歌舞，时不时跟旁边作陪的姑娘调笑一番。

时间过得很快，萧谨不经意间看了一下大厅，发现大厅里的十二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他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据我所知，你们这里好像有一个叫李香君的姑娘吧。”萧谨轻声问旁边陪伴他的姑娘道。

“公子，你也是来找香君姑娘的啊！”姑娘白了萧谨一眼，说道。

“听说过李香君这个名字，就随意问一下。”萧谨笑了笑，轻声说道。

“香君姑娘的节目等下就到了，不过她可是金鱼，公子你想亲一亲她的芳泽可老贵了。”姑娘笑了笑，说道。

“我知道，我可不敢想。”萧谨笑了笑，轻声说道，他是真没的不敢想，秦淮八艳的故事他懂一点，据说当年为李香君一掷千金的高官富商多了，想在她的闺房留宿一晚，历史书上记载拍卖价竟然高达上千两白银一晚。

萧谨一年的薪水才五百两银子，他不可能花两年的薪水跟一个青楼女子睡一个晚上，就算这个女子倾城倾国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