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倾言带宫炎陵随便找了家客栈。
幸好她随身携带着银针,可以帮他看看。
“你先躺好,我帮你看看。”
宫炎陵笑得邪魅,乖乖的躺好:“好,都依小言儿的。”
这还是与小言儿第一次单独相处,感觉真不错。
沐倾言放下给宫炎陵号脉的手,神色凝重。
“你的病很奇怪,从脉象来看,你应该是个健康正常的人。”他的脉象跟宫冽卮的一模一样,很平静,诡异的平静,但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宫冽卮的脉象是平静的好像刻意躲着她的查看,属于长期蛰伏型,暂时无害。而宫炎陵的恰恰相反,虽然他的脉象平稳,但他体内的东西比较烈性,随时都有危害他生命的可能。
“你是不是发病的时间提前了?”她能感受到他体内东西的躁动......没想到这个东西是个活物!
那宫冽卮体内的应该也是活物,只是隐藏得较深。
古往今来,在人体种下的活物就只有......蛊虫。
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人养蛊。
前世她虽无意间得到本关于蛊虫基本介绍的书,但她还是不会养蛊,对于蛊毒,她也没太大把握能解掉。
“没错,原先是月底发作,昨天突然就发作了。”对于沐倾言的问话,宫炎陵微愣,随即钦佩的勾唇笑了。
沐倾言没理会宫炎陵的嬉皮笑脸,直接将他按倒在床上,毫不避讳的解开宫炎陵的衣带。
雪白如陶瓷的肌肤大片露出,宫炎陵的身材是极好的,那一块块紧致结实的腹肌,与妖娆的容颜不符。
平日里沐倾言还有兴致欣赏美男,现在发现了蛊虫,她哪会关注这些。
越有挑战的东西,她越感兴趣。
拿起银针准备开始,宫炎陵的手却挑起沐倾言的下颚。
他笑的妖娆,道:“怎么……小言儿如此迫不及待了?”
沐倾言淡漠的撇开脸:“陵王,你再这么不老实……我可不敢保证我的针扎歪到了哪里。”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意识到宫冽卮对她的心意,他就对异性的触碰有些抵触。
以前宫炎陵对她搂搂抱抱她都不在意,反正宫炎陵对她没有恶意,而且也救过她,所以宫炎陵也算她半个朋友了,可现在……
“好……小言儿莫要生气。”
宫炎陵诧异沐倾言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
狭长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间已经隐藏好自己的情绪,他就这样安静的看着沐倾言给他施针。
沐倾言认真做事的样子比平时更好看了,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全神贯注的凝视着她指尖的银针,她的手法很流畅,下针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就犹如她的人,做事果断狠绝。
一个时辰过后,宫炎陵的衣服已经被合上,被沐倾言一番施针,感觉神清气爽,一扫刚才的虚弱。
沐倾言收好银针,喝了口茶。
“你体内的东西太过暴躁,我就给你实了一次针,不足以压制他......“
沐倾言在纠结,到底是救宫炎陵,还是放任他不管。
宫炎陵自然看出来沐倾言的纠结,趁热打铁的装可怜。拉着沐倾言的袖子,可怜巴巴的道:“小言儿你可不能不管我。”
“......好,以后每天在这给你施针,施一次针它就会冷静一点,虽说不能根治,但可以让它不这么异常的让你病发。”
就当还他人情了,谁让他上次救了她。
宫炎陵想楼沐倾言,却被她灵巧的躲开。
“你好好休息,我要回王府了。”
都快入夜了,还要给宫冽卮针灸推拿,得赶紧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