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质问，刹那间，烟然的眼眶红了。

她没有为了要嫁给他，爬上他的床，强行生米煮成熟饭。

她也没有因为莫橙宛是他的青梅竹马，就对她狠下毒手。

她更没有偷取财阀文件，她进重要文件室是为了查阅过往文件，更好的替他拿下重要合作。

她解释过，一次又一次，可是他从不信她。

要再解释一回吗？显然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烟然只是摇头，声泪俱下，自嘲着：“原来我是这样的不光彩啊……”

他捏着她下颚的指尖触碰到了滚烫的泪珠，似是灼烧那般，让他手指的力道微微松了松。

他眉头紧蹙，蓦地松开了手，厌恶道：“收起你的眼泪，我最烦女人哭！”

烟然一怔，抬手触碰到脸颊上的湿润，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乔烟然，你真没用。

为什么在他面前就是忍不住落泪？你的眼泪，只会让他厌烦！

她胡乱擦去泪水，深吸一口气，道：“莫厉萧，是不是只有昨晚，让你觉得我这个人没有很坏，没有非常讨厌？”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她迅速否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不……哪怕是昨晚，也是因为我发誓不再骚扰你，所以你才对我和和气气的……或者说，你是可怜我，略尽一个前夫的职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