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晴笑意晕染在眉角眼梢的每一处。
“姐,我同事还有别的事。”说话间,花月白眼睛看向墨一升。
墨一升知趣地说:“是有点小事,下次再见。”
回到家中,花月白刚换上拖鞋,还没来得及倒杯水,就听花月晴一串连珠炮提问:“花月白,那个墨一升是你公司的同事,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他是哪个部门的?在你们公司做什么?”
“哦,他呀,是我们服饰公司总经理的司机。”
花月晴说:“司机?怎么可能,先不说他通身的贵族气质,单就是他手上的那块限量版江诗丹顿,也不是一个司机能戴得起的,诶?他姓墨,该不会跟京都实业的墨家,有什么关系吧?”
墨氏属于顶流商业家族,可却十分低调,几乎所有新闻中、人们茶余饭后的八卦里,谈论最多的也就是墨丰秋老董事长的商业事迹,还有不胜枚举的墨东方的五彩八卦。
至于墨一升,除非是集团内部或者商界之人,外人知晓的不多,这也是老董事长保护继承人的一种方式。
花月白真是佩服她的这个姐姐,那种看人的本领、眼光什么时候错过,更确切的说是:看有钱男人的眼光。毫不夸张地说,她甚至连有钱的级别都能划分清楚,是豪门、中产还是小富。
“是吗?可是他确实是我们总经理的司机啊,不过我们总经理,可是老董事长的外孙女,也许他们有些关系吧。”花月白想要终止有关墨一升话题,于是选择刻意隐瞒。
花月晴说:“什么时候你介绍我跟他认识认识?”
花月白被一口水呛到,“姐,我跟他不熟,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怎么介绍你们认识,况且,这次他送我还是我们蒋总经理安排的。”
花月晴说:“你想哪去了?我就是觉得他一定很有钱,想卖他几套商铺房子,提升提升业绩。像他这种长得帅又有钱的公子哥玩玩还可以,谈恋爱、结婚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笑话,我们小老百姓想都不要想。”
花月晴在社会上混迹5、6年,谈过几个男朋友,对很多事情看得明白透彻,说话虽然尖酸刻薄,但却透着苍凉的真实感!
花月白捧着水杯不再说话。
花月晴接着抛出了一个肯定的观点:“墨一升一定是和他们墨氏沾亲带故。”
花月白并不再解释什么,喝了口水,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花月白就蹲在了卫生间,昨晚的宴会,她吃了太多的甜点、海鲜,又喝了点酒,外加受了凉,她有点闹肚子。
“咚咚咚……”花月晴敲门的声音带有击缶的催促感,“花月白,你好了没有,快点啊。”
花月白说:“知道了,姐。”
“你快点啊!”一小会儿后,花月情鞋子叩击门板发出了Duang、Duang、Duang的声音。
“花月白,咱家就一个卫生间,你快点,要不然我上班该迟到了。”
花月白说:“姐,我肚子疼。”
花月晴忍耐度到了极限,“花月白,从起床到现在你就霸占着卫生间,你掉到马桶里了吗?用不用买个鱼竿把你钓出来啊。”
花月白说:“好了,好了,马上出来。”
一小会儿,她打开了卫生间门,捂着肚子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出来。
一进厕所,花月晴就大声嚷嚷,“花月白,都说你多少回了,你能不能有点素质啊,咱们家的厕所是你一个人的吗?这么臭也不知道打开抽风机,真是恶心死人了。”
花月白面无表情,回了一句:“我忘了。”
花月晴拿着牙刷跑出来,“哎,花月白,你说说你都忘了多少回了,你是得了阿尔茨海默综合症了,还是更年期提到青春期?总是忘,哪天把你自己忘到外边不回来才好。”
花月白并不想再争辩,她们姐妹间的矛盾和战争,已经不是吵那么一句两句话可以解决的。误会、争吵已经是这对姐妹间的日常,不可调和到了油与水的关系,冷却时是层次分明的关系,一遇热必然要噼里啪啦,甚至要伤及无辜、累及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