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酒店大堂,异样目光便投向他们二人,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见一名男子在大晚上搀着一名醉酒少女入住,格外警惕。
有人在小声的议论着……
“啧啧,前一段时间的那个醉酒被强奸的新闻看了吗,竟然还有这样骗女孩子的。”
“据听说警方还到X酒店取证了。”
“小声点,也许人家是男女朋友也不一定啊。”
“怎么可能?让女朋友喝那么多的酒,自己反而清醒没事,一定是渣男本人喽,况且要真是男女朋友的话,这大晚上的喝酒后应该回家才对。“
”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男的长的挺帅的,不像是那种人吧。”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们还是多加注意吧,对了大厅、楼道各处的监控没问题吧。”
“嗯,前两天刚查过。”
墨一升带着花月白走到前台,前台的服务人员一副警惕表情将两张房卡给了他。
有些话他已略微听见,不过却并不在意,或者说他压根从未在意过人言,人言可畏的道理对于他墨一升来说,根本就算个屁。他的世界观里,世俗的道德规范压根就不是他做人、做事的准绳。
将花月白送进房间,刚要走,衣角已被她扯住,“诶,你怎么长的这么好看,你别走呀,你能听我说说话吗?”
墨一升抬手看了看腕表,“现在已经10点多。”
花月白打了个饱嗝,“10点啊,才10点而已,你回到房间也不会马上睡觉的。”
他并没有早睡的习惯,相反一般睡觉时间都会在11点左右,因为墨氏那么大的家业现在都由他来守着,每天都要处理很多事务,遇到某些特殊情况,通宵达旦工作也是有的。
花月白的脸在酒精的刺激下尤其红润,她半眯着眼半笑着,“小墨董,你还真是长了一张俊俏的脸,这张脸真是上能蛊惑姨母,中能蛊惑少妇,下能蛊惑少女啊。“
与这张蛊惑人心的脸来比,使人深陷他魅力而不能自拔的,更是他那如假包换的实力、能力和财力。
她蜷缩了缩身子,接着表达,”不过,不过,今天看到宴会上的你,我发现你的魅力远远不止这张脸。”
她真是喝高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飘儿,指着他的脸,说:“你知道吗?你,你……你最最迷人的是你充满磁性魅力的声音,只是单纯的听你的声音,而不去管那些声音说的混账烂词,会想要和这个声音谈场恋爱。”
她喝多了之后便会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将心中感受全副武装的倾泄出来。
墨一升由站着的状态,改成坐着的姿势,安静地听着她左一言右一语的溢美之词,并没有插话,一来,他说话花月白未必能听的进去,二来,他真的很喜欢听花月白的这些话。
即便,他知道是醉话,可,依然很享受。
他从来就讨厌阿谀奉承,可花月白的话在他耳朵里不是拍马屁,更像是理查德·克莱德曼指缝间飞出的秋日私语音符。
墨一升坐在对面,对于花月白来说更像是欣赏一幅名画。现在的墨一升在她脑中就如同一幅立体三维画,这幅画作是动态的、生动的。
花月白接着没头没脑地说:“你知道吗?你像是上帝的杰作,对杰作,你像是王希孟笔下的《千里江山图》,更像徐悲鸿纸上的《骏马》,总之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墨一升自始至终并没有一句言语,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她倒真是一次次的给他惊喜,自己一个大活人竟被她当做一副画来欣赏。
看她眼睛已经微闭,口中也不再喃喃说话,似要睡着,墨一升拿了一条米色羊毛毯子盖在她身上,捋了捋她额边散乱发丝,“可爱不是长久之计。”
一声门响的声音,将今夜的她与他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