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宽拉她入怀,楚词一个劲儿的锤搡着,“梁一宽,你放开我,你个混蛋、王八蛋。”
梁一宽任由她在怀中哭闹喊叫,只是紧紧抱着她。
梁一宽也算是因祸得福,平时本没机会能这样抱她,“楚词,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楚词继续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梁一宽依旧紧紧的抱着她,“我不,我不放开你,我一辈子都不放开你。”
“你个混蛋、王八蛋的滚犊子玩意儿,就有欺负我的本事。”
“是,我是混蛋,是我犯浑了,我再也不欺负你啦,这次原谅我行吗?”
楚词一抬脚,使劲跺了一脚,尖尖的高跟重重的踩在了梁一宽的脚面。
“啊,啊,嗷,嗷……”梁一宽发出了惨烈叫声,他举起双手,“我投降,我投降,楚词,我郑重的给你道歉。”
顿了顿,他一脸诚恳,“可是,我是真的脚疼,你能不能帮帮我。”
楚词并没理会,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梁一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失落感油然而生,身体也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干脆坐在石青色大理石路阶上,脱下鞋子,垂着头、揉着脚。
楚词走出别墅,在要转弯的档口,隔着低矮的石头围墙一瞥,看到坐在地上独自落寞的揉着脚的梁一宽,心中的酸楚咕咕地往外冒,一个转身,边走边说:“真是该死!”
就这样,她又折返回了别墅。推开栅栏门的瞬间,梁一宽抬头,看见楚词一张气鼓鼓的脸,瞬间心头一暖,不过依旧嬉皮发问,“怎么又回来啦?”
“忘了个东西,走了心里过意不去。”说话间,楚词已经站在他身边,脚踢了踢白色休闲鞋,“穿上。”
梁一宽仰视着她,撒娇,“我脚疼。”
楚词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穿不穿,不穿我走了。”
梁一宽伸手拿起鞋子,“穿,穿,马上穿。”
待鞋子穿好,楚词搀着他往屋内走,他却说:“我不回去,我要回家。”
楚词甩开他胳膊,“你咋那么多事儿啊,难道我是你的专属仆从吗?”
梁一宽拽着楚词衣角,“反正我就是不回去,我才不想他们都看我笑话。”
楚词想了想,搀着一瘸一拐的梁一宽,往外走去。
他的别墅离这里就几百米的距离,梁一宽也是独居,没跟父母家人住在一起。
待俩人身影终于消失后,花月白悬着的心也被安放,面露标准笑,两手交叠于身前,将心中的想法徐徐道出:“小墨董,我已经看过您的衣帽间,对您的着装品位已有了初步了解,您看楚词也走了,如果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先回去,待拟定搭配方案后……”
墨一升一脸不满地质问,“楚词走了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不是来进行服饰搭配工作的?现场进行服饰搭配不比回去拟方案更合适?”
针对她的话,墨一升一一做了反问式的回答,且都直切要害,弄得她无从应答、哑口无言,尴尬地笑着。
一旁的田姑笑容恬淡,“是啊,这衣服摆放在那儿是一回事儿,穿在身上是另一回事儿。”
“是、是、是。”花月白附和,定格的笑容呈现着定格的尴尬,不过,内心的词汇更加丰富多彩:小墨董,您是出钱的金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墨一升走向楼梯口,回头说:“还愣着干嘛?”
“哦,哦,好,好。”花月白边说边跟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