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
还没等花月白开口问,楚词对司机:“国王。”
“好。”司机调转车头。
花月白疑惑发问:“去哪啊?”
楚词靠在后座上,提着兴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今晚玩的开心。”
花月白坐正了身子,侧着头问:“你今怎么了,词儿?难道是谁又碰瓷你啦吗?”
楚词眉眼一挑,口气不屑,“碰瓷?只有我楚词碰他们的份,本姑娘我今就是高兴,所以拉你一块高兴高兴!”
花月白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莫名其妙,令人费解。
不一会儿,车就开到西京光明路附近一处不知名街上。这里灯火璀璨,软红十丈,一块不大的霓虹灯“”牌匾提示着目的地已到达。
进门,顺着一楼的台阶下行,走至零楼,场子很大,灯光昏暗,气氛幽迷,酒吧已有一半的桌位被占满,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陆陆续续的款款而来。
楚词手搭在花月白肩上,“怎么样?没来过吧,这个地方的酒不错!”
花月白摇着头,她确实没有来过。以前上学时父母管的严不敢来,上班这段时间,没时间、也没机会来,最主要的是没有人陪着自己来,总不能一个姑娘家,自己没事跑酒吧喝酒吧?
“看到了吗?吧台上还存着我半瓶子威士忌,好长时间没来了,本姑娘今就是要高兴,要喝痛快。”楚词搂着花月白脖子,有些亢奋地:“我跟你啊,你也要一起喝。”
花月白跟着她的脚步走向吧台,“词儿,我看你是没喝就有点醉了!”
楚词食指贴在唇上,眉眼透着妩媚,“嘘!你不知道喝酒前最忌讳的就是醉这个字嘛!”
花月白笑了,哪里有这种忌讳!
吧台伙子清清瘦瘦的,笔直挺拔的站在酒架前。
不愧是门面担当,都有点流量生的气质。
花月白望着面前的门面担当,娴熟的调酒动作,像在进行一场魔术表演,一杯杯带有魔力的鸡尾酒,从他手中出生又溜走。
楚词歪坐在高脚凳上,举着酒杯,“今让我们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花月白摇头,前一秒还告诫自己不能“醉”字,后一秒她倒“醉”字不离口,“你到底是受到什么刺激了,这已经是第三杯了,亲爱的。”
楚词把玩着酒杯,眼神迷离,笑的妩媚灿烂,“没有啊,就是觉得活得不够潇洒、不够爽快,所以才想要把酒言欢,对酒当歌啊。”
话间,她将酒杯举过头顶,对着调酒伙子:“你是不是。”
调酒伙儿微微一笑,并不搭话。
“你喝呀,月白,怎么到现在还是这杯酒,难道是我的酒不好喝吗?”楚词嘟囔着,声音中透着几分朦胧醉意。
花月白抿了一口,算是回应,“我俩总得有一个清醒的吧。”
楚词指着她,笑得莫名其妙,“呵呵,清醒一点也不好玩,糊涂才好玩,糊涂了就不用想那么多,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再斤斤计较。”
花月白看出了她心情不好,只是不知道为何,“好,好,我的大姐,你哪,想喝就尽情的喝吧!”
两人又喝了会儿,聊了会儿。
趁着楚词不注意,花月白轻声对调酒伙子:“麻烦你把我朋友酒的度数调低一点,我怕她喝的太猛。”
一个的手势,算是应答。
花月白在楚词的劝解下,已经喝了三杯,些微有点上头,不能再喝了,趁脑袋还清醒,要赶紧回去。
这时,两名中年男子朝吧台方向走来,坐在了她们身侧的位置。一个啤酒肚,另一个顶上缺块头发。
啤酒肚男将等着又朝她们的方向拉了拉,首先开口:“哟,两个姑娘喝酒哪?这顿哥哥我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