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蝉子的话可谓让袁彩蝶伤破了脑筋。 怎么能让她在最快的时间内获得村子里所有女人的好感? 又怎么让村子里的男人对她歇了那心思? 难道长的美是她的错? 难道她要在自己脸上狠狠划几刀? 不然,以她这相貌和身段,让村子里的所有男人对她歇了心思..... 难,是真难。 虽不说全村子里的男人都对她有意思,但总有那么几个垂涎于她的美色。 特别是婆婆离世后,她和大伯在一起后,很多来参加葬礼的男人女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其实她也能想的到,他们肯定以为她很随便,很迫不及待。 婆婆才刚刚离世,尸骨未寒,她便和大伯搞在一块去了。 这么短的时间,肯定他们猜想她和男人怕是早就暗度陈仓了。 所以,女人看她的眼神里有着厌恶,而男人看着她,眼神更加淫.邪。 好似他们只要许以好处,她就能随时随地和他们来一发似得。 她这几天忙着婆婆的身后事,又吃的不好,都没力气出去,就别说去解释什么,她和男人是奉婆婆的遗言才拜堂的了。 再说男人是个憨厚性子,他也不会主动的去提起这些。 看着那些有色目光,她就想着对这些眼不见为净就算了。 本来她的任务里就是主要攻下男人,只要把男人攻下了,□□好了,两人幸福甜蜜了。 那些女人自然就不会觉得,她会耐不住寂寞勾引她们的男人了。 可是现在银蝉子的话,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这个愿力可真是难得。 苦思冥想了大半晚上,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起来,穿好衣服,又给小宝贝整理了被子,她才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四岁大的梨娃,在院子里的井口边洗着衣服,她大惊,连忙走过去道: “梨儿,你别洗,等会儿让娘来洗哈。” “我..我,昨天把衣服弄脏了,今天要洗干净。” 梨娃见袁彩蝶走了过来,随即蹲着的身子站了起来,小声道。 “让娘洗,梨儿只要帮娘看好弟弟就行了,你进屋去看着弟弟睡觉吧,估摸着一会儿弟弟就该醒了,等会儿梨儿帮弟弟穿衣服可好?” 袁彩蝶亲和道。 这孩子真乖,真懂事,她真是越看越喜欢。 再说了,孩子还这么小,就是应该玩的时候。 梨娃听了袁彩蝶的话,认真的点了点头,她一定会照顾好弟弟,做一个好姐姐的。 袁彩蝶见梨娃点头,她笑着摸了摸梨娃的脑袋: “梨儿真乖,真是娘的贴心小棉袄。” 梨娃听了这话,脸不由的红了红,嘴上的笑容愈发大了。 袁彩蝶看着梨娃这副样子,心里也相当高兴。 虽然孩子到现在还没有叫过她一声娘,可是也不在怕她了,会在她面前露出更多的情绪了。 这是个好现象。 “那个,爹爹在锅里留了吃的,等会儿你去...吃。” 梨娃走到一半才想起爹爹的嘱咐,连忙转头有些不习惯的扭捏道。 “嗯,好,梨儿吃了没有?” “吃了!” “要不和娘再吃一些?” “不了,我去看弟弟。” 袁彩蝶洗了衣服就去厨房,揭开锅盖,看着里面的青菜汤,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青菜汤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呐、 真心受不了了。 但现下没有别的吃的,任袁彩蝶多不想吃,她还是仰头把那青菜汤一股脑的喝下去了。 没办法,不吃东西,她就更没有奶.水,孩子可就彻底断粮了。 吃完了饭,袁彩蝶拿着扫把,把院子给打扫了一番,又把几间屋子给拾掇拾掇了一遍。 弄好后,看着正屋里的角落处放着一个小破木柜子,她想着刚刚在打扫的时候没有收拾这里,便把木柜打开,准备收拾一下。 没想到一打开,就看到昨天男人穿的那一身衣服,脏脏乱乱的放在柜子里。 她想着男人对她还不错,索性就把衣服拿出来洗了,等晾干后就把破了的地方给缝好。 这不拿不知道,一拿吓一跳。 就在她抓着这一堆衣服起身时,一条亵裤从衣服堆里掉了出来。 她也没多想,下意识的弯腰把它捡起来。 可入手的湿润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裆部那处.... 那处.... 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好歹她也是个活了差不多三十岁的现代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想着男人也和离大半年了。 和自己在一起也差不多有十日了。 难道真的是受不住了? 所以才? 她想想也对,毕竟男人的年龄在古代算是青年中的大龄了,可对于她一个现代人来说,他也就才二十四岁罢了。 还是个热血沸腾,激情澎湃的男人。 精力堪称最旺盛的时候。 但,转过头来又一想,如果他真的那么想,那他为什么不进屋睡呢? 经过了这数十日的相处,如果他提出要同床共枕,她想想,她应该也是不会拒绝的吧。 突然间她心底涌现一个想法,让她后背一凉。 难道男人对她没感觉? 觉得她没有吸引力? 天哪,这个想法一出,她顿时后脊生凉。 要是男人对她没感觉,就算他再好,那么对于原主的心愿来说,都不是好的了。 毕竟,那事情可谓是和谐之母呀。 不然,为啥有句话叫做床头吵架床位和。 为啥说,两口子只要吵得不可开交,男人把女人拉到床上,第二天保证如胶似漆。 可见这和谐之母有多重要。 突然间想到昨晚银蝉子说她还没有找到好男人,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老天呀,作孽哦,夭寿哦。 怎么这系统的第一个任务都这么难哦,她该怎么办哟? 绝望了半天,袁彩蝶调整心态,重整旗鼓,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他们已经拜堂成亲,在这古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她想要在换男人,有点难度了。 与其重新小心翼翼的去考察,去发觉好男人,那还不如死猪不怕开水烫,就他了。 她就不信了,她的魅力就那么差。 她就不信,她一个现代人撩不了一个古代庄稼汉子。 看着手里拿着的亵裤,她的眸子一片坚定和斗志满满。 先去洗亵裤。 黄昏,冯实回来,一进小院儿,就看见自己藏了又藏的亵裤... 大大咧咧的挂在小院中间的绳子上。 大摇大摆的随风飘摇,那模样好不潇洒得意。 冯实看着那亵裤,想着女人肯定是知道自己那上面的东西了,顿时,脸上红的滴血。 天呀,老脸没有了。 他除了没成亲那会儿干过这事,以后就再也没有过,哪怕和以前的媳妇儿分开大半年,去临县打短工,也没这样过。 没想到他的英明就这样被毁于一旦。 昨晚他不就是抱了一下她吗? 不就是调戏了一下她吗? 不就是在抱她的时候,感觉她身上好香吗? 至于大半晚上睡不着吗? 睡着了还做了浑浊不堪的梦,让他大清早跟做贼似得把那东西藏起来吗? 本来他打算今晚回来,乘着半夜她睡熟后,起来偷偷洗掉的。 这样也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哪能想到......... 想着这些,他看着厨房里那抹娇俏的身影,他踌躇着,居然不敢上前。 徘徊许久,看着自己怀里的那个圆溜溜的鸡蛋,他还是迈着步子像厨房走去。 心里暗暗安慰自己,脸皮算什么,媳妇儿补身体最重要。 他就去送鸡蛋,送了之后他就快些出来。 不,不对,他是个男人,他怕什么。 他是她的丈夫,她要是敢笑他,他让她好看。 心里被许多种情绪填满,复杂晦涩。 袁彩蝶看着男人满脸纠结的向厨房走来,心里一阵好笑。 其实男人回来一进小院儿,她就知道了。 特别是见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外面绳子上挂着的亵裤,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但也没想喊他。 毕竟她笑归笑,但也不能当着他笑。 这种减分的事情,她才不会做。 “实哥,回来啦。”袁彩蝶如往常般笑着打了声招呼。 冯实点头:“嗯,俺回来了。” “今天去哪儿了,我一天没见你,你中午饭吃了没?” “早上去田里做活儿了,做完我又跑了一次山上。” 袁彩蝶听了男人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有些心疼道: “中午是不是都没吃饭。” 其实她心里已经明了了,家里就只有青菜,他中午都没回来,能上哪儿吃? “俺吃了,在山里随便找了几个果子吃的。” 随即,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瞬间被喜悦取代,快步走出去,不一会儿就提了一个用草随意编的袋子进来: “中午俺就是吃的这种果子,可甜了,媳妇儿,你快尝尝,俺拿两个去给梨娃。” “对了,这个鸡蛋你拿去煮了。”冯实把鸡蛋递到袁彩蝶手里,憨厚笑着。 袁彩蝶看着手里圆滚滚的鸡蛋,心里是喜忧参半。 喜得是男人对她太好了,好到她不知该如何形容。 忧的是男人一直这样上山,要是遇到危险可怎么是好? 她不是没想过劝男人不要去山上,可她一想,自己劝他不去了,以现在他们家这种情况,他就真的不去了吗? 与其让他提心吊胆的去,还不如让他正大光明的去,这样她还能.... 一家三口吃了晚饭,袁彩蝶便张罗着烧水洗澡了。 其实洗澡是小,为成全她心里的小九九是真。 先帮梨娃洗好,让她陪着弟弟玩儿,看着弟弟,她便以天黑害怕为借口,让男人在外面为她守门。 其实,她是想撩他,让他知道的她的魅力所在。 在现代,她可没少看电视,电视里的女人洗了澡后,一头湿法,一袭白衣,说不出的妩媚撩人,她就不信,她撩不了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