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太太摇摇头看着远方说:“我就是在想筱筱倒霉这些年终于好运了一次。”
卢芬也笑着说:“谁说不是呢?”
说着便和祁老太太说今天一天的感受。祁老太太静静地听着。
夜还很长。未来充满了未知的定数,让人猜不透摸不着。
第二天早上,卢芬在吃饭的时候和大家说了筱筱定亲的事情。
祁婉雪开心地手舞足蹈着说:“耶,五姐定亲了。那婉雪就可以开始了。”
“婉雪,开始什么?”卢芬看着祁婉雪疑惑地问道。
祁婉雪捂着眼睛说:“那是秘密。嘻嘻。不可以告诉娘。”
“你呀。”卢芬溺宠地说。
林二丫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祁保林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默默地咽下去。
祁保礼和祁保智则是问道:“娘,这人好不好?会不会对五姐好?”
卢芬笑着回答:“会的,会的。”
吃好早饭,卢芬带着一家子去张媒婆家帮忙去了。
这边张媒婆吃着早餐心不在焉。
张天成看着昨天晚上回来就不对劲的张媒婆问道:“你怎么了,昨天回来就看着你不对劲。你怎么了?”
张媒婆不耐烦地说:“你吃的你的,别烦我。我想事情。”
“你这一天天的,不知道瞎操心什么?”张天成摇摇头说。
张媒婆这就不乐意,问道:“你不知道,就别问。”
张天成不在说话,怕打扰到自己媳妇想问题,等会又来和自己急。
张媒婆看着菜盘子想着:奇怪,昨天这么亲我怎么感觉我牵的怪怪的,到底拿出问题了。啧,看来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
想了一会,还没想到怪在哪里,就听见大伙来帮忙的声响,急忙吃了几口就出去招呼了。
白阳城姚府。
吃完早饭没多久,祁草草腹部疼痛难忍。
“小月,小月。”祁草草皱着眉头浑身冒着冷汗,脸色苍白地叫到。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就离开一下去端水的小月连忙扔掉水,跑到祁草草面前。看着痛苦的祁草草,小月焦急地问。
“快去,请大夫。”祁草草忍着剧痛说。
小月点点头急忙跑出叫人。
腹部刺骨地疼痛让祁草草一下子晕了过去。晕过去的祁草草并没有发现她的身下流出了一摊血。
等小月把大夫请来就看到躺在血中的祁草草。
大夫查看了一眼祁草草写下一个药方递给小月说:“姑娘,你家夫人这是小产了,按我这副药给夫人吃下,清除腹内残留的胎儿。”
赶过来的姚老夫人听到这话,直接晕了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一时之间姚府的慌乱了起来。
醒来后的姚老夫人,捂着头在那哎呦着。
“回老夫人,你放在库房的玉佛碎了。”来的人不敢抬头浑身发着抖小心翼翼地说。
姚老夫人捂着头看着回话的下人,眯着眼睛看着底下的人,轻声地说:“你说什么?”
跪在地上的人抖的更加厉害了,咽了咽口水说:“回,回老夫人,放,放在库房的玉佛碎了。”
“为什么我的玉佛会在库房,我不是让你拿到神台上去供着吗?”姚老夫人问道。
底下的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原本是想今天把那玉佛移到神台上去的,但是,他一不小心就忘记,谁知道今天少夫人就出事了。
“管家,拉出去杖打40 ,发卖给牙行。”姚老夫人揉着头淡淡地说。
来人抬起头惊恐的看着老夫人求饶着:“老夫人饶命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老夫人,你大发慈悲,放过小人的。”
头用力的在地上磕着,磕出了血,来了两人下人把他拖出去。
随后就听见木板重重的划破空气的声音和惨叫声。
站在一旁的祁家宝看到这个跟奶奶一样的人一句话就让那个叔叔头破血流,害怕极了。也让小小的祁来宝有了一个愿望自己也要当和老奶奶一样人,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人的生死。
“管家,查出来没有?”姚老太太问道。
“回老夫人,查出来了,这玉佛是……”管家恭恭敬敬地说。
管家还没说完姚老夫人直接挥挥说:“杖毙。”就离开了。
在姚家,姚老太太虽然不喜祁草草低贱的身份配不上自己的儿子,但祁草草好歹是他儿子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媳妇,姚家的当家主母,那她就会护着这个儿媳妇。她只认嫡妻生的孩子为孙子,其他妾室生的在她眼里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喜姑,去告诉三姨娘,让她安分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姚老太太说地时候看着祁来宝。
那眼神吓得祁来宝说不出话了,低着头,眼神闪躲不敢和姚老夫人对视。
喜姑看了一下祁来宝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