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大大的宅院门,悬挂着一块漆黑的牌匾,赫然写着“窦府”。
两侧的门楹挂着刻着金灿灿的两行对联——“”正是李渊题字。
看起来格外大气。
门前戟架横摆,四名门卫手持横刀,齐刷刷的站在门前,威严赫赫的样子。
窦府内。
年过半百的窦元德身着一袭近似于王爷的着装,两名年轻的小丫鬟站在身后,轻轻捏着肩膀,另一名丫鬟则不断揉捏着窦元德的大腿。
“父亲!”
一名长相近似窦景辉的男子从别院里跑来,脸色担忧道:“二弟自打从安东回来后,便未曾在家中歇息一晚,次还是前日来家中待了片刻,便又不见踪影。如此下去,我担心二弟会生出乱子。”
“景郎,你二弟心性你难道还不知晓吗?我本以为送他前往安东沙场历练几番,或许能将他的心性磨练下。如今看来,那三年……是我白费功夫了。”
窦元德无所谓的挥挥手:“也罢,随他去。想必亦是在那平康坊哪个妓院内玩的潇洒呢。”
“父亲……”
“老爷!老爷……”
正说着,一名家奴脸色蜡黄,从远处磕磕绊绊的一路跑了过来,扑通一声瘫在距离窦元德不远的地方:“老爷,二……二公子出事了。”
“你说什么?”
闻言,吓了老大窦景郎一跳,猛然转身:“景辉做了什么?”
“有……有人提着二……二公子的头颅来……来了……”
家奴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江一单手拎着窦景辉的脑袋进来了,头颅内的血也流的差不多了,身后跟着的十几名府兵第一时间将门前的几个门卫给控制起来。
窦元德看到了江一手中的提着的脑袋,正是自己的儿子窦景辉,下一秒,猛然起身,满脸涨红,赤血的眸子尽显杀意,一拳重重砸翻了身旁的桌子。
“好大的胆子,杀我之子,真当我窦家没人了吗?”
窦元德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江一,怒吼着说道:“来人,今日若不将此人剁碎了我便从此不再姓窦。”
“你倒是想随我姓,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江一根本没有将从四周汇集而来的窦家府兵放在眼里,随手直接将窦景辉的脑袋扔了过去,滚落在窦元德的脚下,当啷啷的声音感觉像是塑料盆发出来的。
“窦景辉杀我江府之人,砸我酒肆,辱我江一。今日你窦家若不给个交代。我江一纵然拼死,也要屠你满门。”
江一简单的话到窦家之人可根本停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