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晚最高兴的一天,江竹蹦跶着出了东门。
脸上清冷也被夏风刮走了几分,变得暖起来。
其实突然高兴地心情从何而来,她不知道,只知道她现在挺放松的,如果没有陆承,她会更高兴。
因为时间到了的缘故,人都聚集在前厅上,电梯这边寥寥无几,可以说连服务员都没有,江竹优哉游哉的摁下电梯,们很快就开了。
刚走进去站稳,还没转身就看见有道身影也强硬的进去了。
江竹扭头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
“你!”
“怎么,很奇怪吗?”陆承冷笑着看她瞠目结舌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的紧啊。
江竹强自镇定,反问道:“你怎么在这。”
“这句话该是我来问你吧。”
说着,便捏起她尖巧的下颚,江竹被迫抬起头。
然后,陆承随便摁下一个楼层。
电梯开始运作,江竹头有些晕沉。
“先放开我。”
陆承缓缓在她唇边说:“你走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江竹刚挣扎了一会儿,听见这话反而没挣扎了。
什么叫对我好?!!
她不想在人前出丑,她想留下唯一一丝尊严,陆承不会给她的,从踏进陆氏集团开始,他就打定主意,要让她身败名裂。
虽然现在离身败名裂也差不多,但至少不要破坏最后的景象。
陆承敏感的察觉到她有点不一样。
“你生气了?”
江竹一言不发,直到电梯门开了。
他捏着江竹细嫩的胳膊往外拽。
现在这时根本没人,江竹意识到周围都是些客房,整个大脑像被撞了一下,懵圈了。
“陆承,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陆承微微一笑:“你说呢?”
把她拽进一间房后,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下,紧接着陆承开了一瓶酒,往自己嘴里猛地灌,淋湿了昂贵的衬衫,使其贴紧肌肤,看起来诱惑极了。
“你思想挺龌龊的,我可没想干什么,倒是你……够干净吗?”
江竹脸一白,连话都不想说了。
陆承看她脸色这么差,还真以为她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当即伸手捏住她的脸,往里挤。
“说话啊!当着别人的面,笑得那么开心,我呢?!”
“你亏欠的人,一副苦脸给谁看啊!”
江竹根本不知道他怨念来自于哪里。
半天才艰难的来了一句:“我,我不想进去。”
陆承稍微放缓了力气,问她:“去哪?”
“下面的派对。”
陆承松开了手,听着江竹示弱的语气。心情又开始好了点:“不想去就别去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也对,你自己也找了后路不是吗?江白新可真是你的好工具人。”
江竹懒洋洋的看着他,不说话,反正她搞什么小动作,他都知道。
这是他们几天相处下来,比较和谐的一幕,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同一个空间,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就感到非常满足。
江竹抿着唇,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她对陆承的感觉,有愧疚,有伤心,没有恨意,其实说起来,是他们江家亏欠了陆家,现在陆家没倒下,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而且生意越做越兴隆,在光亮的人前,背后大概是多少的辛劳汗水。
她记得,陆承不喜欢做生意,他喜欢不一样的生活。
所以高考完报志愿去了国防大学,最后顺利的进入部队,然后退役,然后跟江竹表白,结婚,这一切一切很顺利。
也很美好。
想到这,江竹忍不住有些想哭,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片刻后,陆承皱眉。
“你哭什么?”
操,他还是什么都没做,说好的欺负她,说好的凌辱她,他计划ABCD全都没动过,她就哭了。
江竹抹了抹眼角,发现自己真的落泪,不免嘴角有些抽搐,这不是她的本意。
“你,烟味太重,刺激到眼睛了。”
陆承看了眼手指上夹着的烟蒂,小声说了句真麻烦就把烟给掐灭了。
又过了一阵子,江竹忽然起身,陆承警惕的看着她:“去哪?”
“上厕所。”
陆承:“???”
“你的肾真的没事吗?”
江竹也是满脸问号:“没事啊。”
她这次是真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