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视线里闯入一个人影，有点熟悉。

叶清秋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双腿一软，倒了下来。

叶清秋再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谈话声。

“粥已经热好了，等叶小姐醒了，随时可以吃。”

“嗯，你先去浴室防水，一会儿给她擦擦身。”

“好。”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是盛璟的声音。

叶清秋轻轻皱眉，“没什么力气，现在几点了？”

盛璟的手探上她的额头，“晚上八点，你烧了整整十个小时。”

“我发烧了？”叶清秋眨眨眼，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八点了，为什么不开灯？”

盛璟指尖一顿，陷入了沉默。

等不到她的回答，叶清秋了然，微微勾唇，笑了。

“原来不是没开灯，是我看不见了。”

盛璟抓着她的手，给她递了杯水，“失明只是暂时的，系统使用了一级防御的后遗症，一个星期后就会好了。”

“一个星期后……”叶清秋低头，喝了一口水，喉咙润了许多，“失明一个星期换一条命，好像也不亏。”

盛璟垂眸，站起来，“我去厨房拿点粥来给你。”

走到门口时，叶清秋忽然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做什么？”

脚步顿住，左手搭上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