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瑞吉斯宴会厅,正在举办一个私人派对。
霍景深将手里的香槟一口饮尽,把空酒杯搁在侍者的托盘上。
他有些厌烦地皱眉,如果不是为了迎接李司晏回国,他不会参加这种无聊的派对。
充斥着谄媚的社交吹捧,还有女人们爱慕贪婪的目光。
他绕到无人的露台,点了支烟。
“深哥,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沈衣跟着过来,揶揄道,“是不是被那些女人爱慕的眼光盯得受不了?”
霍景深挑眸睨他一眼,懒得说话。
问的不是废话么。
两人正聊着,宴会厅里又走出来一个男人。
他姿态俊朗,一双桃花眼笑得微弯,说道:“你们俩背着我在这里悄咪咪说什么,怕不是在说我坏话吧?”
霍景深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地道:“你有什么坏话值得我们悄悄说?说你有被爱妄想症,还是说你自恋成狂?”
李司晏被怼得一噎:“我就出国了一年而已,深哥居然变得这么毒舌了?!”
沈衣哈哈大笑:“深哥说得太准了,一针见血!”
李司晏伸手勾住沈衣的脖子:“你再笑,我就告诉深哥,你说他八卦的事。”
沈衣顿时安静了。
霍景深扬眉看过去,散漫地问道:“我有什么八卦?”
“就是那个姜小姑娘……”
李司晏说到一半,就被沈衣果断地捂住嘴巴。
这八卦可不能当面说!
深哥的持续力只有十分钟这种事……关乎男人最在乎的尊严啊!
李司晏掰开沈衣的手,没好气地道:“你想谋杀我吗?我就只是想问问深哥,姜小姑娘长什么样,有没有照片。”
沈衣“哦”一声,松开了手。
只要不提那事就行。
“没有照片。”霍景深黑眸微眯,脑海中掠过一张莹白娇艳的小脸。
小姑娘长得漂亮又乖巧。
但却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扎手得很。
“没有啊?那长得到底好不好看?”李司晏自从在沈衣那里听说了姜烟和深哥的纠葛之后,就充满好奇。
但他不太相信沈衣的判断。
深哥这么冷酷无情的人,据说就连那女孩荼蘼毒发时,深哥都没碰她。怎么可能后来又突然碰了?
不过纵使如此,这女孩儿也很特别敢挡枪又敢挡毒,非一般的彪悍,估计是个女汉子。
“除了自恋狂,你还想再加上一个八卦长舌妇的标签?”霍景深没有回答他,掐灭手里的烟,道,“我有些头疼,先撤了。”
他这几天连续做那个奇怪的梦,严重睡眠不足,导致犯了偏头痛。
“我这有止疼片。”沈衣递出一个药片,“放心,没有副作用,就是睡得沉,睡醒就好了。”
“嗯。”霍景深接过,直接服用了。
“深哥,要不你到楼上睡一觉?我开了房。”李司晏给他一张房卡。
霍景深没有推拒,他此刻确实有些昏沉。
……
霍景深没想到沈衣给的药片效果这么猛烈,他才吃下没几分钟就意识混沌得厉害。
他刷卡打开李司晏房间,眼睛已经不太睁得开。
他凭着本能走到床边,倒头就睡下了。
房中漆黑,没有开灯。
姜烟只觉得床的一侧微微下陷。
她神智不太清醒,可是身体深处的那种酥麻和渴求,剧烈而鲜明。
她翻转过来,无意识的向男人气息靠近……
而霍景深,再一次梦到熟悉的场景酒店柔软的大床,他与少女纠缠交叠,男人原始的荷尔蒙瞬间迸发,一寸寸失控。
少女低吟,哭泣,求饶,嗓音又迷糊又甜软,比罂粟还令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