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太惊悚了,前脚还是个人,怎么一阵白烟之后,就变成了老鼠?
饶是玉儿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一个劲儿的嘀咕,难道这人是个老鼠精?
张老道似乎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此刻冷冷一笑:“哪儿来的老鼠精,无非是个障眼法罢了。”
说完,一脚将大老鼠踢出了门外,老鼠吱吱乱叫着跑远了。
他来到门口,先打量了街面儿一眼,完事拉下了卷帘门,一边冷笑一边自言自语:“够谨慎的,竟然用耗子打前站。”
我是真蒙了,说合着刚才那位,是用邪术幻化出来的?
张老道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说幻化的技巧已经有点儿火候了,起码玉儿都没瞧出来。
玉儿惊疑不定的点点头,说我积攒功德这么久,早就有了一些道行,一般的邪祟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可刚才这位的确没叫我看出破绽。
她顿了一下,又说道:“难怪他的身手这么不济呢,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有点儿绷不住了,说这是什么邪术啊,怎么会这么厉害?
张老道喝了口酒,说这是哭丧家族以湘西造畜为基础,重新创造出来的一套法门,好像叫什么替灵术。
替灵术?
我一个脑袋两个大,说替灵术我没听过,但湘西造畜到是了解过一些,这种邪门的手段好像能是把人变成动物,完事做一些拐卖人口的勾当。
张老道点头,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也没那么邪乎,平白无故的,人不可能变成动物,只是运用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技巧罢了。
完事,他又说了说替灵术。
原来这玩意儿的原理很简单,就是用术法控制某种动物,而本人在一定范围内做法,动物化成人形之后,其言谈举止,都是受到施法人的操控,说白了,动物就是个傀儡。
听完这些,我搓着下巴寻思起来,说施法的人和那个老鼠幻化出来的人,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张老道点头,说应该是一模一样的。
我暗暗点头,赶紧把那人的容貌记在了心里,以后再见面的时候可得留点神了。
谁知张老道嗤笑起来,说这个家伙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别被他吓怕了,我现在就是不想出手,不然分分钟就能找到他的做法地点。
我吃了一惊,说施法者的法坛,就在附近啊?
他点点头,说据我所知,替灵术的半径范围不会超过三公里,如果我起一卦,就能知道对方的具体位置,顺着直线找过去,肯定八九不离十。
听到这话,我来了精神,说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还不如给他个教训呢。
张老道一摆手,说破了替灵术,他本人也会受到反噬,没有一段时间是养不好的,并且我跟哭丧家族没有死仇,不想下手太重。
好吧,既然话说到这一步了,那就先放他一马,但下次遇见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等我收拾了一下心情,打算泡壶茶压压惊,但一眼就瞧见正厅里的哭丧棒了。
替灵术只能幻化活人,不能幻化哭丧棒,这东西可是真的。
我心说铺子的买卖刚开张,决不能能留这玩意儿过夜,还是赶紧处理掉。
可没等我仍呢,张老道就砸么着嘴唇说:“这东西可是哭丧家族的上等法器啊,运用好了,威力大的很!”
我说您就是把它捧上天,我也得扔了它,晦气不晦气的先放一边,人家本来就想把人皮竖旗要回去,您可倒好,又扣了一个哭丧棒,这梁子不越结越深了?
张老道撇扯大嘴,说你哪儿这么多废话,这哭丧棒留着有大用,明儿个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