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自然是和太太一起睡。
“今天,要几次?”
把太太身上多余的衣服一件件褪下,她光滑而丰满的果实压迫在我毛发丛生的胸口上,不断地摩擦着。
“呼呼这次培训,会有半个月甚至一个月的时间,我都不能和你睡,你说几次?”
“三次……吧。”
“三次?”完全不满足我的答案,太太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紧接着将我轻轻抱住“五次,好嘛,好嘛”
“这……好吧……”
……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啊……”
昨晚由于受不了连珠炮般的温柔攻势,自己没有考虑自己体力的制约因素,半推半就的被榨了五次,导致今天早晨自己是早饭后被活力四射的列克星敦搀扶着走出镇守府的。
九点整,按照通知上的约定,培训班的人会派大巴来各个镇守府来接即将接受培训的秘书舰。
在这之前,和太太一起收拾了行李,不过让我不觉有些尴尬的是,昨天自己换下来的内衣裤也被太太收拾起来,放进了行李箱。我很清楚这内衣裤是要干什么用的,也不好多问。
早饭后的津海市上空,一层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这座小城上空,让人喘不过气来。
虽说还是九月底的光景,但三天两头下雨,加上这里是中纬度里纬度比较高的地方,所以只有裹得严严实实的,才能避免被这阴风冷雨弄得生病。
站在呼啸的西风中,太太搀扶着我的手臂,从八点半到九点车来,她的左手始终不曾和我的右手分开,十指相缠,让此刻的我们似乎合二为一,成为一个因为一纸薄薄的契约而连结成的生死相连的存在。
“……”
从镇守府出来,在大门一侧的长凳上坐下,在这一路上,二人始终没说一句话,但手却是一路相连、未曾分开。
但是……握得再紧的手,终有一天,还是会分开。
若干天之后,在相同的地点,夜里三点,我拿着行李,看着手表,准备开车离开。
“真不甘心呐……”我最后望一眼自己生活了三个多月的镇守府,“最后还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裳啊……”
从那一刻起,列克星敦,镇守府的大家,都已经属于了别人。而我,只能被迫逃亡。
……
“达令?”
“嗯?”我猛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没事,叫叫你罢了。”
太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这笑容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愁苦。
“太太?”
“嗯?”
“没事,”摸摸太太的头,捋过自己最喜欢埋在里面轻嗅的亚麻色长发,“叫自己最爱的人的名字罢了。”
笑的甚是灿烂,眼前的人妻列克星敦搂住自己,久久不得分开。
远处传来了汽车发动机轰鸣的声音,两人最终得以分开。
汽车稳稳地停在我们面前,列克星敦起身,拿起了行李。
“那么,再见了,提督,永远爱你哦。”
身侧大巴上,一个个戴着婚戒或者没戴婚戒的舰娘正对我们二人报以羡艳的目光。
似乎要再给那些观看的舰娘一个杀必死一样,列克星敦突然扔下了手中的行李,搂住我的脖颈,吻在了我的嘴唇上。
“哇哦”
像是惊讶,又像是悲鸣,车内的舰娘发出了声调奇特的呼声。
“行了,差不多了,”像是满足了虚荣心,列克星敦松开了自己,红红的小舌头舔了一圈妖艳的红唇,“ye,arling,leyu”
说着,她冲我比了一个爱心,拎起行李,走上了大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