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小姐刚刚摆出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她疑惑的看着沈森，脸上略有些不耐烦，这是想干什么，死缠烂打？

“这有几张我们生产的面膜，送给你，如果有兴趣，你可以试一下。”

沈森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取出自己在实验室制备好的面膜样品递给了客服。

“面膜？给我？”

客服小姐的瞳孔急剧收缩，她愕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面膜，有些不知所措。

这算是什么，那不知名的面膜，贿赂她一个客服？

她还是第一次做为客服收到这么奇葩的东西。

“你可以试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产品，这个面膜我也再用，保证你用过之后会有惊喜。”

沈森意味深长的的说道。

给客服小姐面膜并不是一时兴起，这是他本来就有的打算。

既然上层一时间他无法接触到，那就从底层人员入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只要这其中有一两个愿意多出一份力，他早一点接触到投资管理层的机会就大一点。

不要小看小人物，从某个程度来说，小人物的圈子也很大，尤其是女性，怎么说她们接触到公司上层人物的机会要比自己大的多。

接下来依旧如此，只要是女性客服，他都会装作不经意间记起送给她们一些面膜，只要有人使用后感觉到效果，怎么样都会在心里留下痕迹。

这样就够了，总会有她们发挥作用的时候。

“啊，好吧，那就谢谢你了!”

女客服马上反应过来，僵硬的脸稍微柔和了一点，微笑着说道。

“不用客气，有机会再见。”

沈森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后，就摆摆手走了出去。

柜台后的客服小姐一直盯着沈森走出门后才收回目光，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面膜，不知名的牌子，再想想沈森那张的光滑白皙透亮的脸。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可以试一下，不行扔了就行。”

她犹豫再三，还是留下了那些面膜，没有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

“小兄弟刚毕业吧，真不知道，现在最火的是什么嘛？”

“抱歉，你不符合我们的投资要求。”

“不用看资料了，我们不感兴趣。”

“抱歉，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沈森心里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没有改变。

“我明白了，谢谢，希望你们可以试用后再联系我。”

沈森熟悉的说着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说辞，没有介意前台略带嫌弃的眼光，转身走出来了门外。

这是他尝试的第十四家，虽然没有报有多大希望，但他还是来了，不过结果没有发生改变。

依旧是没人理他……

这十几家里，里面有化妆品企业，有投资机构，也有银行。

除过一些个别专业素养较强的企业让他进去喝了杯水，许多风投公司他只见了个前台客服。

至于冷眼奚落都是常态，这很正常，在互联网的热潮下，在追逐金钱的当下，基础科学的冷遇已经贯穿了许多年。

人人都喜欢互联网，人人都追捧虚拟经济。

不过这一切放在沈森身上之时却让他显得更加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