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歌一看,尴尬地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不过这也怪不了严歌,毕竟他那位不负责任的前任长期不理政事,而有关军务的事情更是一窍不通。
这些大臣都是人精,见严歌脸色有异,立刻自我介绍道:“陛下,微臣是军机处疏密副使陈磊。”
“哦,陈爱卿啊,哈哈哈,一时间竟然想不起你叫什么名字。你有何事要向朕禀报?”
“陛下,镇北大将军戚芸八百里急报,近期匈奴人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匈奴新任单于野心勃勃,手下兵强马壮,一旦入侵有可能堪比十七年前那场浩劫!请陛下早做准备!”
“什么!”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大魏对匈奴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无它,这个民族实在太过难缠。
他们的骑兵来去如风,他们的勇士不惧生死,杀人如麻,他们逐水草而居,一旦遇到食物资源不充足的年份就南下侵扰大魏大肆劫掠。
即使是大魏王朝最鼎盛的年份,也没能做到消灭匈奴,而仅仅是能够抵挡住匈奴,使匈奴不敢随意南犯而已。
而十七年前,一任匈奴单于就带着匈奴铁骑一路向南,横扫整个大魏北方,致使从陇右道到山南东道几十州之地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甚至京城也被匈奴攻破!
严歌之父严壁率军在岐州和匈奴血战二十二日,弹尽粮绝,眼看就要兵败被俘,最后匈奴后方传来急报,匈奴牙帐遭到柔然偷袭,匈奴人才不得不撤离回防。
大魏王朝这才没有被进一步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