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餐的时候,顺便又与之多聊了一些近期的生活状况。
忽然谈到自己这次出来的原因,娄晓叹口气,“我有个学生,父母双亡,家里只有个哥哥,但我今天隐隐察觉到,他那哥哥对他似乎并不好。”
女服务员想到了什么,接话上去,“开学的第一周,我这也遇到了个哥哥当场不给弟弟好脸的情况,那弟弟长得挺好,说话什么的也很有礼貌,重点是被哥哥抛弃了居然还维护她。”
娄晓推眼镜,“那弟弟的头发是不是有点卷?个子在同龄人中属于比较娇小的那种,差不多是四年级小孩子的水平。”
“对对对,我的天,不会您说的弟弟就是我见到的那个吧。”
“还真有可能,你再跟我讲讲那天的事情。”
“那天我正忙着给客人递餐……”
*
经过一个多钟头的骑马初体验,时轶可算是总结出了一个字,那就是——
颠。
颠得没完没了,没完没了,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腰酸腿也涨,浑身就跟被油罐车给碾过去了似的。
折磨程度堪比第一次遛小兜!!!
不过惨归惨,时轶却是这批新手里掌握得最好的一个。
不用教练过多指导,她就能和身下这匹马产生某种默契,从而进行起较为连贯的慢跑。
而其他人,都还在紧张兮兮地学着该如何控制自己身体的前倾幅度和脚踩在马镫的位置,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颠下来。
简而言之,他们是还尚处在适应期,但时轶就已经到了磨合期。
“好了,大家先下来休息半小时吧,我需要帮你们检查一下马的肚带松紧程度,不然轻则马打背,重则拐弯时鞍子侧滑,导致你们落马。”
教练先招呼了一声,然后示意自己的学员按照之前教的动作有序下马。
时轶练得最好,自然也是最先下来的那个。
接着松筋动骨高抬腿,脖子几下喀嚓,嚯嚯打起空拳。
活像下一秒就要跟谁干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