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豆豆龙被忽视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子,只好把目标放到涂山果果身上:“二果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有妖气啊,再判断是个什么妖精就好了,”涂山果果不紧不慢地说道,“爱吃坚果,门牙有点长,按稀有度看,不是仓鼠就是松鼠,她一手捏爆了核桃,力气挺大,应该是只松鼠。你看,一手还可以捏爆两个。”
羊豆豆龙顺着涂山果果的视线看过去,那位大婶果然一手捏爆了两个核桃,溜圆的五指熟练地搓了搓,核桃壳便尽数掉落在地,手指轻动,一粒核桃仁以抛物线的姿态落入嘴里。
那大婶“嘎吱嘎吱”地嚼着核桃仁,圆溜溜的大眼睛藏不住的笑意,但是在察觉到盯着她的三个人时,愣住了。
刘歌走上前去,掏出了警证。
大婶扫了眼三个人,有些僵硬地笑了笑,从凳子上起身,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裤腿,将三人领到里面去了。
“阿钟啊?我就住在她隔壁。”
“地址啊?我知道啊,我给你写。
大婶听闻刘歌等人是来找隔壁阿钟大婶的,整个人就放松下来了,刚刚放下的核桃也重新拿了起来,面色看起来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用不着刘歌多问,就倒豆子似地把自己对阿钟大婶的所知所闻都说出来了。
大婶发现镇魔部的人不是来找她麻烦之后,说话也开始自来熟,说完有用的,就开始说没用的。
“她生意做的好,想多赚,这我理解,但都是邻里关系,我这都卖坚果了,她还非要水果坚果都卖,这就有点不厚道了不是?你们来评评理,鼠辈何苦为难鼠辈,都是一条血脉流传下来的妖精,互相退让不是最基本的相处方式吗?”
涂山果果打断她:“你不是说了她是一只仓鼠吗?”
松鼠大婶愣了一下:“是啊。”
涂山果果接着道:“都不是一个科的,你怎么能说你们是一条血脉流传下来的了。”
……
羊豆豆龙看了眼涂山果果:“牛批,有道理。”
刘歌勾了勾嘴角:“这死脑经,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