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向阳早上起来给羊医生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有接通,他便给羊医生发了个信息,提醒一下羊医生,自己会在约定好的时间在他办公室等他,但是依旧没有得到回复。
他觉得有些奇怪,从早晨起床开始,他的右眼皮就一直跳,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如约来到了医院,但是却没有见到羊医生,护士们也都觉得奇怪,羊医生的年纪虽然已经很大了,而且一直孤寡而居,但是生活作息一直都很规律,上班也都很准时,迟到的时间屈指可数,而且前一天也没有什么大事情,闲得很,会都没有开,羊医生没有任何迟到的理由。
邱向阳和护士们又给羊医生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邱向阳觉得奇怪,询问了羊医生的住址之后,邱向阳立马赶了过去。
羊医生住的地方一层只有两户,电梯门开之后,很明显就可以看见羊医生的房门留下了一条缝:房门没有关严实。
邱向阳察觉到事情的糟糕程度了,他急步走过去,透着门缝,就看看见了羊医生赤着的双足呈现出不正常的苍白色,当了多年的法医,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喂?我是邱向阳,羊树医生死在了家中,尽快派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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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豆豆龙和涂山果果说,他们那里办过最大的案子大概就是情杀了,一些猛兽妖族,血液里面保留了原始的兽性,最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外边的情妇一抓一大把,人还是妖全都有,那叫一个热闹,家族纷争、私生子争财产、妒妇杀人,什么都有,查起来就是一个家族史的连环故事案,他找人找地方的本事大概就是这样练成的。
“我真的不是吹牛,我这个人对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尤其敏感,就好比常东的那个地产,要找他情妇的对象才可以,这种复杂的关系他们都心知肚明,大家开心就好,而这种关键时刻,只有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才能够更好地隐瞒自己。”
涂山果果闻言,心想还好自己没有多事把刘歌的事情告诉他,不然谁知道他要用他敏锐的神经去找点什么出来,如果能够帮刘歌找到点什么亲属还好说,万一还翻出点刘歌不开心的事情来,那可是要捅大篓子了。
不过,涂山果果听他一直叨叨他神奇的敏锐力,总觉得他想表达一些什么,他稍微挑了挑眉,试探道:“我感觉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bingo!”羊豆豆龙打了一个响指,激动道,“还是你最了解我,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你为什么叫做涂山果果吗?”
涂山果果点点头:“村里的人给我取的呗。”
羊豆豆龙摆摆手:“不是,是你村里人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
涂山果果对自己为何叫这个名字,自然是很清楚的,闻言便又复述了一遍:“很简单啊,捡到我的那座山就叫做涂山,刚巧又有涂山这个姓,而发现我的那个石头缝前面,种着两颗很大的果树,怎么也有上千年了,没有成精也是很奇怪,但是岁数摆在那,大家都把它们当作村里的神树,他们说我的出现和神树大概有点什么关系,干脆就叫做果果,放到名字里,所以就叫做涂山果果了。”
羊豆豆龙点点头:“对啊,每个名字的背后都有一段故事,你想想寿湖山这个名字。”
涂山果果想了想,无果,
羊豆豆龙有点恨铁不成钢道:“谐音,谐音,很多名字是根据谐音改的,寿湖,寿湖,你听着没觉得像是狩猎的狩,狐狸的狐吗?死的还都是狐狸。还出现了妖蛊虫这种邪门的玩意,你没觉得像是什么我们不了解的奇奇怪怪的仪式吗?”
涂山果果摇摇头:“没觉得,刘队不是说过了,寿湖山之所以叫做寿湖山,是因为山后面有一个湖叫做寿湖。”
羊豆豆龙钻进了牛角尖里,立马反驳道:“那你说,为什么叫做寿湖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想的和这个差的实在是有点远。”
“地名这种东西,总是有些渊源的,或许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是看到了什么。刘队一个粗人,哪里了解这些,何况那两个案子现在也查不到什么,就快变成悬案了,意识到什么就要查下去,万一查出点什么来,你说是不是。”
涂山果果虽然觉得羊豆豆龙有些钻牛角尖了,但是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一点可能性都是要查下去的,“那我们要怎么查?地名的话,图书馆?档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