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改进过的痒痒粉只要沾上一点就会全身发痒,若三个时辰内不服下解药,便会全身抓破,失血过多而亡。当然,对自家师傅她是不会那么狠的。
“没有。”
“没有!?我的好徒儿,你就把解药给为师吧,你看为师都交出来自己珍藏许久的草药,你就看在草药的份上,行不行?”
“你沾的这个痒痒粉没有解药,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会解掉。吃不吃?不吃我就收拾了。”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我家徒儿是不会对我那么狠的。别!我肯定要吃啊,为什么不吃,我家徒儿的手艺那么好,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个臭小子。”韩哲宇在她对面坐下,端起碗就狼吞虎咽。
不过,他家徒儿也就对他温柔点,换作旁人,还没有走到她的三米以内就被毒杀了,她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看着自己的五官要舒展开了,便给自己下了毒,让脸上长着一片黑色的胎记,好端端的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就这样被掩埋了。
不过若她自己不动手,他也是要动手的,他家徒儿的容貌太过显眼,若不是这几年隐藏的好,早就被她家二娘给找理由给弄死了。虽然他家徒儿一手医术那是出神入化,比他这个师傅都更盛一筹,捏死那几个女人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她一直没有动手,有着自己的打算。
上官筎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可以脱离上官府的契机,虽然她得师傅真传,但她体内有一种毒是连师傅都解不掉的,这个毒从她出生时便带着,这应当是从母体带过来的。
上官筎那母亲在她三岁那年去世,去世不过一年,她的好父亲就娶了她的二娘,在他的眼里她就是那个害死了她娘的杀人凶手,他恨不得是她去死,而不是她娘。
这便是她父亲一直放任二娘等人对她拳打脚踢的原因,想起来在娘亲去世之前,她也曾在父亲膝下承欢,可如今.....
若不是看在他生养她一场的份上,府上那些对她对小桃姐姐下过手的人,又怎会放过。
一想到小桃的死,上官筎就握紧拳头,这些年也足够偿还他上官浩生养一场,那些女人她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等着吧,她娘的死,她身上的毒,还有小桃的死,她都会一一报答的。
韩哲宇看着眼前的人陷入自己的沉思,眼里划过一丝心疼,他的徒儿这些年受过的委屈太多了,他让她不要再对那群女人手下留情,可她还念着她那父亲的生养之恩,一次又一次的放过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