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刚只是他太过于小瞧他了。
“就凭本王与筎儿的婚约,这就是为什么。这第一点本王要替你主子管教的是作为下属不要太过于话多,也不要在外人面前轻易的暴露自己的名字,毕竟上邪这两个字代表的可是风雨楼的话语权。”
依然是一滴水珠,还是没有躲开的上邪受了这滴水珠,被打中了嘴,他闷哼一声,这一点南王说的没错,他的脾气太过于急躁,在周围环境的影响下轻易的就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确实是该罚。
“这第二点就是你不应该在对敌的时候掉以轻心狂妄自大,这次只是被本王的人拿住了,若是被死对头什么的给拿住了,那你受到的刑法绝对不会只是蹲水牢,到时候不仅是你,你还会连累到你们家小姐。”
还是一滴水珠,再次射中了上邪的膝盖,他再次跪在了地上,这些南王说的都没错。
“本王这样替你家小姐教训你,你是服还是不服?”
“既是服也是不服。”
“此话怎讲?”
“服的是南王说的这些句句在理,也正是我所有的毛病,但不服的是南王现在还只是与我家小姐有一纸婚约而已,并未成婚,所以你没有资格替我家小姐管教我。”
“你说的很是有理,但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不是你说的算,你走吧,回去以后该怎么说想必你也是知晓的,本王就不再做叮嘱了。”
上邪起身离开南王府,南宫泽目送着他离去,这人是个不错的人材,武功也不错,就是有些骄傲自大,若是刚刚他教训的那些能听的进去就让他继续留在筎儿身边,若是听不进去,那他只好亲自动手给她的身边换一拨人了。
上邪直接回来静音谷,不过他走的是后山的小隧道,这是上官筎派人挖出来的。
此时的上官筎正在小院子的门口等着上邪,那株没救过来的蓝果可是她栽种了两年多的,眼看着就要结果了,居然被上邪那丫的给踩了。
上邪回到小院子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上官筎拿着鞭子站在门口,他见此感到有些不妙,想从后门进去,哪知还没走几步就被上官筎给逮着了。
“站住,想去哪儿啊?”
“没想去哪儿,属下这不是想四处走动走动吗?”
“四处走动走动?看不见你家小姐我站在这里?”
“没有没有,哪儿能呢,属下当然看见小姐站在这里了。”
“给我死过了!”
上邪只好认命的走了过去,上官筎抬手就揪住他的耳朵。
“好你个上邪,倒是长本事了,居然敢踩坏我的蓝果!”
“蓝果?什么蓝果?哎呀呀!轻点小姐!”
韩哲宇闻声而来看到的就是上官筎揪着上邪的耳朵,他看着都疼,幸好这个锅他推给了上邪。
“少给我装蒜了,今天我不好好的惩罚你一次,你怕是以后都不拿我当主子了!”
上邪正准备开口替自己伸冤,就接收到了来自自家主上的信号,他立刻就懂了,感情是他被拉出来背黑锅了是吗!无法狡辩只能是认命了。
上官筎将上邪五花大绑起来,吊在了院门上,手里的长鞭当着上邪的面用盐水浸泡,反反复复的进行了五遍,直到每一根细绳上都沾满了盐,他看着那根长鞭咽了咽口水,幽怨的眼神看向韩哲宇。
韩哲宇倒是想替他求情,但是对上上官筎那双要喷火的眼睛他就莫名其妙的就退缩了,上邪只能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