涽叙面前书架的另一面发出一阵深沉且带有磁性的声音:“朱穹这种人好好折磨一下也好。”
涽叙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这次若不是我那徒弟从中捣乱,也许事情就成了,还请殿下莫要怪罪她才好。”
朱纥在书架的一旁走了出来,其帅气中略带一丝媚气的脸庞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一双桃花眼轻佻着看向涽叙:“无妨,上神那徒弟岂是我这种平凡仙身怪罪的起的。”
涽叙英气的丹凤眼轻瞥了一下朱纥,刚想说些什么,书房外就传来阵阵敲门声:“师父,懿儿来了。”
朱纥听后向涽叙行了一礼,然后瞬移到了墙后,把自己掩的严严实实。
涽叙觉得头上的青筋蹦了几蹦,头痛的捂了捂头,无奈的走向了门口。
在房门外等着涽叙的夙懿见房门被打开,自家成熟稳重的师父那高洁伟岸的身躯映入眼帘,忙“嗖”的一下钻入了涽叙的怀里:“师父,懿儿快想死你了,师父有没有想懿儿。”
涽叙看着怀中的自家徒弟叹了口气,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一摞书籍,就是想抱她也是抱不住,只得推开夙懿,伸出空着的右手捏了捏夙懿被自己养的十分水灵的脸,不由地露出了罕见的微笑:“自然是想的。”
夙懿听到后盯着涽叙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一脚迈入了阁中。
涽叙随后把门带上,转身看着夙懿青色的背影:“你的劫渡的可算顺利?”
夙懿愣了愣,不由地想起未被自己救下的元渂,叹了口气:“还好吧,回来后把该救的都救了,就是没有救到自己最想救的那个人。”
此时躲在墙后的朱纥也不由地想起了史烨,自嘲一笑,自己终是没夙懿活的潇洒,不能去救自己想救的人,不知烨烨在王陵内呆的可好,有朝一日,待自己得了方法去救史烨,必定履行在凡间的承诺,伴她永生永世。
涽叙听后皱了皱眉,不由地心疼夙懿:“一个上神之劫而已,不必在乎那么多,顾好当下即可。”
夙懿听后也不再想着其它,忙着去问想问的,于是转身看向涽叙:“师父,你可知天帝在九重天上遇劫一事?”
涽叙的心颤了颤,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自然知道。”
夙懿忙上前抓住涽叙的手臂,凑近他小声的说:“师父,我当时觉得赤焰兽不对劲,连忙查验了一下,结果发现赤焰兽身上被种了法咒,那法咒的灵气不偏不倚正是师父身上的。”
涽叙叹了口气,自家徒弟这聪明真是用不到好的地方,暗自考虑着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或许告诉她也是能帮到朱纥的一种方法。可是朱纥素来谨慎,若是让夙懿知道恐怕朱纥会对她不利。
夙懿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师父那严肃的模样,心中已略有定论,然后接着试探:“师父,此事是不是你干的?”
涽叙紧盯着夙懿说:“你素知我同聂重华有着杀妻之仇,我待他如何,你应该自己清楚,当初我收你为徒,也有着你同聂重华那东海之乱的原因。”
夙懿不禁回忆起往事,苦笑了一笑:“不错,我同聂重华…………师父与我二人还真算得上有缘。”她看了涽叙一眼,见惹得涽叙思及亡妻,也是不好再待在这了,冲涽叙行了一礼:“师父,徒儿这就先告退了。”
涽叙徐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