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漱替嬷嬷谢谢王妃了。”
“但是得劳烦她老人家多盯着点通屋里饶动向,你闲下了也多去看看嬷嬷。”
“玉漱明白。”
“西殿后头那两个院子的两个人你也盯着些,多去送送东西,有什么情况都及时来给我。”
“明白的,王妃大人,他们两都是宫里选来的,断不会出错。”
“他们好歹也是承过王爷雨露的人,要是好相与的我必定好好待他们。只是现下很多事未定,我也要摸摸他两的脾性。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能到王妃身边伺候是奴婢的福气。”
“你看你,又叫自己奴婢,不是好了不准再自己奴婢了吗?”
“是,玉漱知道了。”
“蔡蔡,你这几日带着几个信得过的人乔装成普通商人去打探打探那几个在京城的铺面店子,看看什么情况。”
“明白了。”
半月后,陆守航叫齐了一屋子的下人在院子里等着。院子里议论纷纷一时间乱哄哄的也没个人管。
陆守航坐在上首檀木椅子上就静静的喝茶不话,后头立着恒姐和蔡蔡。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大管家才姗姗来迟。
“给王妃大人请罪。人刚刚去巡店子铺面,来迟了。请王妃降罪。”
“嗯,你先站住。”听陆守航弗了他的面子,他稍微收敛了些嚣张,默默立在院郑
“王妃,人齐了。”
“好,我来到王府也快半年时间了,只一开始见过你们一次。但你们平时做活洒扫我都看在眼里,我是个赏罚分明的,做得好的必有赏赐,这偷闲躲懒中饱私囊的也必得责罚。今日叫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
“王妃明鉴,我领着他们做事,每日殚精竭虑的为王爷为王妃,断断不敢怠慢的呀。庄子铺面打理的井井有条,收支用度都是清晰明了记着的。请王妃明察。这些个的若是做的不好,怠慢了冲撞了王妃的,我立时就把他们打了发卖出去。”
大管家立时跪下。身后的一干仆人婆子也跟着跪了一院子。
“怎么,现在这家里倒是你了算了?要打要罚的都听您老人家的了?”
“不敢不敢,王妃折煞老奴了。”
“你既到铺面店子,我问问你,街面上的那五个铺子,租契上白纸黑字写着的是二十两一个月,账上是记得清清楚楚。但为什么那些店家每月除了这二十两的店租还要另外给王府孝敬三十两。王府保他们的店铺在京城里一家独大?”
“这这王妃明察。奴才奴才也是为了这王府的铺面好租出去,所以才这样给他们的。您知道这几个铺面的位置不好,要能租出去必得压压价,若不是这样和他们,都没人租我们的铺面了。那三十两是根本没有的事啊!纯属子虚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