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苦笑了声,道:“这个是中医学中的阴阳学说,我自然知道,我记得内观经中说动以营身之谓魂,静以镇形之谓魄。但在左传昭公二十五年中又提到“心之精爽是谓魂魄;魂魄去之,何以能久”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人没有了三魂七魄就死翘翘了。而在昭公七年中又有这么一种说法,人生始化曰魄,即生魄,阳曰魂;用物精多,则魂魄强。这也是说人生与死精气神的状态。至于魂魄之说,乃神灵之名,本从形气而有;形气既殊,魂魄各异。附形之灵为魄,附气之神为魂也。这精气神本就有阴阳之分,若是由动静而言,动为阳静为阴,我现在的意识和身体已经分开了,这就好比阴阳之隔。阴阳不调,就如魂魄不和,所以这元神之状态,我已经不能用中医上的阴阳之论来解释了”。
“哈哈哈哈,迂腐,当真的迂腐,你以世人的眼光来看道,又怎能看的明白。要是道真有这么好悟,现在的人岂不都上天了”,赵升狂笑起来。
方寒面色一僵,要不是这赵升是天师教张道凌的弟子,是个活了一千多年的老怪物,他才受不了这气呢,怎么说自己也是中医第一人,却被这赵升说成迂腐,可憎,可恨。
见方寒不说话,赵升也不再打官腔了,语气一缓,对方寒道:“这道修之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给你说清楚的,不过我说一个东西,你一定能听明白”,赵升又卖关子道。
“什么东西?”赵升的话立时勾起了方寒的兴趣。
“黄普针经”,赵升神秘兮兮的说道。
“黄普针经?”听到这四个字,方寒耳边嗡的一声,当真震撼无比。想到自己之所以下山,就是爷爷让自己寻找那黄普针经的下半部,以此来治疗自己的绝脉之体。这下山也好几个月了,前前后后遇到的事当真是匪夷所思,而且多次都是生死攸关。幸而自己运气爆棚,先后得到麒麟珠的淬体以及先天灵气的炼造,早已将自己的绝脉打通,不用再忍受那阴寒困扰,所以也就渐渐的将黄普针经的事给抛在脑后了,却是没想到现在被赵升喊了出来,甚至还和道修有关,这怎能不让方寒惊讶万分。
见方寒这般震惊的神情,赵升便哈哈大笑,随后说道:“现在的人都知道佛儒道三教,你现在所修炼的,正是道派的功法,那你可知,这道教的开派祖师是谁?”
见赵升问出这么简单的问题,方寒苦笑道:“当然是老子了,在初中的课本上就有,不过我记得我爷爷给我说过这老子是春秋战国之期的人,是有名的思想家和文学家,就算他创立了道教,却又跟黄普针经有什么关系?”
赵升眯着眼说道:“不错,老子姓李名耳,是春秋末期之人,他不仅是思想家、文学家,史学家,他的思想正是“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的永恒之意,也就是“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的辩证思想,或者说阴阳思想。不过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你爷爷给你说过老子骑黄牛的故事的话,你就能明白这黄普针经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