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月亮,慵懒的躺在云层上,看着人间一出又一出的好戏。
欢喜时,便挂在天空同庆;悲伤时,便躲在云层后哭泣。
南荣婴活动着酸痛的身体,打着长长的哈欠。
困意十足的她,突然被床榻上的人吓了一大跳。
“啊……”南荣婴惊吓间大声尖叫着。
白发随意散在玄衣上,玄衣随意落在床缘边。
那冷冽的样子似乎是候她多时!
一墙之隔的于镜听到叫声,随意披了件风衣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因为情况紧急,所以也顾不得敲门,只好擅自推门而入。
而南荣婴更是急中生智,一把扑到面前的男人,扯来被子便将他连头盖住。
“你没事吧?”于镜站在门口询问着。
“没事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南荣婴敷衍道,顺便扯了扯被子。
“没事就好,我那里有些富裕的安神香,是我近日里调制的,效果不错,我这就去给你取些,可好?”
于镜说着便要回房去取安神香。
还没等她拒绝,于镜便走了开。
房门兀自被一阵大风吹得紧闭起来。
“难得再见,你就是如此待本尊?”百里尘冽平躺着,轻轻掀开被子来,用余光瞥了一眼慌张的南荣婴。
“谁叫你擅闯姑娘家的闺房。不过我比较大度,不计较你这有失礼数的行径。”
南荣婴说着也躺了下去,就躺在他的旁边,咫尺之隔。
满眼满心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