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婴处处退让,收敛招式,只为生擒他们,好盘问指使之人。
或许是南荣婴太自负,有些轻敌,一个不妨便被黑衣人划伤左肩。
一身红装立即溅满了鲜血,好在不是很显眼,免得增长黑衣人的气焰。
鲜血会让人变得无情,疼痛会让人失去理智。
南荣婴看着面前猖獗的宵小之辈,恨不得杀之而快,懒得顾忌太多。
皓月当空,随着短暂的哀鸣,只见南荣婴手持长剑,剑尖滴着殷红的血滴。
黑衣人便倒在她了的剑下没了呼吸,连双眼都来不及闭上。
这才结束了这场战斗!
南荣婴拖着长剑走进了客栈里白芍的房间。
房里没有掌灯,很是黑暗,只有月光照进来的微弱的光线。
白芍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害怕南荣婴一剑杀了她。
“白日里往我茶里投毒也不见你这般胆小啊?”南荣婴出言讥讽道。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白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并不是真心想要加害小姐的。”
白芍跪着走到了南荣婴的身旁,稚嫩的小脸蛋哭得很是让人怜惜。
“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吧!到时本小姐再考虑要不要留你一命!”
南荣婴一个犀利的眼神过去,吓得白芍更是抖得厉害。
“我说,我说,是三姨娘指使的。”
“哦?继续说!”
南荣婴饶有兴趣地接着听下去,像是听说书段子一般。
“大夫人是正室,三姨娘得罪不起。而二姨娘又母凭子贵,她争不赢。四姨娘膝下又有一对女儿,就只有三姨娘没有孩子,没有依傍,如今又听说五姨娘的女儿学成归来,怕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这才将小姐原本的护卫替换成了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