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章回去告诉田不礼说自己负责父亲的寿辰,田不礼拍手叫好。
“好!赵国现在还是主父说了算。”
田不礼说这次寿辰一定要办的不同于往日,一定让大家眼前一亮,同时让主父高兴又非常满意。田不礼跟赵章在密室中商量了许久,也进行了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进行了推演。两个人对这个安排非常满意,最后田不礼还说道。
“如此天衣无缝,焉能不成功?”
再说回到邯郸后,赢思萁回府后发现夫人冯芙澜气色很差问其原因,冯芙澜笑着说道。
“自己这是老毛病了,休息一些日子就会好的,没有什么大碍。”
赢思萁反复嘱咐要重视,自己还亲自去药房买药材,熬制汤药给其服用。这些日子就在府中哪里也不去,一直陪伴着冯芙澜。
冯芙澜笑着说自己的毛病,没有什么,只是累着了而已。冯芙澜说自己想去看往日的:一些过去美好记忆的地方,也算是为弥补自己。
赢思萁说那个时候自己陪她一同前往,再去看日落,再去草原上看骏马奔驰。二人正在描述着的时候,有人来禀报说是宫中送来信函,赢思萁还有些吃惊。惊的是现在自己已慢慢离开朝堂,赢思萁自己也不傻,现在的赵王是正在笼络新的一帮人。
怎么这个时候还会有宫中信函?自己接过信函一看,随即自己高兴起来了。
“主父的寿辰又要来了。”
冯芙澜也是笑着说。
“现在只有主父还记着你,早点离开朝廷随他去边关吧!”
赢思萁说自己早就厌倦了东奔西走,只想和她隐居山林过着平静的生活,每天迎来鸡鸣的天亮,夜寂虫鸣之夜。
冯芙澜咳嗽几声说道。
“你恐怕终生难以实现此夙愿了。”
赢思萁还不服气的说,自己准备就在主父的寿辰的宴会上提出此事。赢思萁说主父看到我们如此恩爱,一定会批准让我离开邯郸。
冯芙澜微笑摇摇头。
“子萁,主父的雄心壮志你不知道吗?自己能够冒死去秦国到义渠,这是为何?”
赢思萁说自己知道主父的雄心壮志,只是现在的天下能够维持局势不变,就是当今最好的局面。秦国已经是不可战胜的,主父内心是比谁都清楚的,只是他不愿面对的。
冯芙澜随手拿信函看了一眼随即就说道。
“这不对呀?”
“有何不对?”
冯芙澜指出王宫的信函应该是引用新赵王的年号,而此函却根本不提,这是有问题的。赢思萁听到这里自己拿过信函一看,确实如冯芙澜所说的那样。他知道如果是新赵王发出来的信函,这是一定会强调的。
“子萁,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赢思萁知道冯芙澜所指,他询问是宫中哪里的人送来的?下人很快回答说是宫中主父的人送来的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