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时,里面不仅有南宫瑜,还有翊妃、欣妃、南宫瑾。
“臣妾参见皇上。”我行了礼。
“皇后免礼。”南宫瑜看着我,轻轻的伸了伸手。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臣见过皇后。”
翊妃、欣妃、南宫瑾向我行了礼,我笑了笑说:“翊妃和欣妃也在呀,还有王爷也在,不知皇上召臣妾过来所谓何事?”
“翊妃方才提起前些日子在皇后宫里喝的茶,说皇后用杏花杏干煮茶,朕听了觉得甚是有趣,也想尝尝鲜,不知皇后可否愿意为朕煮茶?”南宫瑜神色松弛,坐在上座上,他看着我,神色依旧复杂,一双桃花眼微眯。
“皇上若是不嫌弃,臣妾自然是愿意的。”我对着南宫瑜露出一个自认为大方得体的微笑,心里却不禁想:“你是皇上,我能拒绝吗?”
南宫瑜今日言语温和,好像我与他真的是琴瑟和鸣,鹣鲽情深的一对恩爱夫妻,他一双温和的眼睛看着我,全然不似那日元宵宴上那般冰冷。我不知道他忽然变了态度是为何,不过我知道无论他怎样对我,我都不该放松警惕。
“只是臣妾出来时未带煮茶用的杏干、杏花、庐山雨雾,不如等皇上回宫后,若皇上还想喝,臣妾再为皇上煮。”我面露难色,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皇上,臣妾都说了那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然臣妾给皇上煮西湖龙井,是今年新下的头茶。”翊妃娇滴滴的说。
“翊妃此言差矣!不过是各花入各眼罢了,都说唯有牡丹真国色,也不过是前人喜爱牡丹,才给了牡丹这般高的评价,而皇上疼爱翊妃,因着翊妃名字取自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便赏了翊妃一园桃花,故而桃花深受宫人们的喜爱,本宫不过是喜爱杏花,怎的就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了。”我沉了沉声对着翊妃说。
“东城渐觉风光好。
縠皱波纹迎客棹。
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
肯爱千金轻一笑。
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我轻轻的念着这首描写杏花的词。
“古往今来,无数的文人墨客对着杏花饮酒赋诗,翊妃还要诋毁这一树杏花吗?”
我真是被翊妃给气到了,不觉间竟忘了自己要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