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谁先眨”南宫瑜看了看欣妃,又看了看赵远航。
“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欣妃哭着哭着,忽然看向我,她的眼里充满了怨火。
“如今证据确凿,你这贱人还敢狡辩。”
“皇上,是有人陷害臣妾,是沈微雨,是她,她从冷宫回来就是为了报仇的。皇上,你不能被她蒙蔽了双眼。”欣妃状似疯癫。
“哦?那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要这样害你。”南宫瑜嘲讽的看着欣妃。
“臣妾没有,臣妾什么都没做。”欣妃双眼微微闪动,躲开了南宫瑜的视线。
“德全,将明粹宫的宫女太监一个个的都严刑拷打,势必问出个所以来。路江洲,去查赵远航,看看他与欣妃到底是什么事时候勾结到一起的?”南宫瑜对德公公和路江洲下完命令后便走到他的叶紫檀木制成的书桌前坐下。
德公公和路江洲退了出去。
“朕给你们最后的机会坦白,若是被朕查出你们狼狈勾结的证据,朕决不轻饶。”
“皇上,臣妾真的没樱”
“皇上,是属下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赵远航完,欣妃的面色缓了缓。
“一人所为,赵远航,你当朕是三岁儿,你与皇后无冤无仇,为何要置她与死地。你倒是情深义重,把什么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
“皇上,臣妾真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臣妾真的没有做对不起皇上的事。”欣妃听了皇上的话原本缓下来的脸又惨白一片。
“中秋节沈微雨会出宫,别让她活着回宫。”南宫瑜眯着眼看着欣妃。
“如你所愿,你也在宫中照顾好自己,保重。”南宫瑜又看着赵远航。
“怎么,传完消息都不舍得将便签扔了,看来是朕坏了你们的好姻缘。”南宫瑜一掌拍在书桌上,震的桌上的东西都晃了晃。
“皇上,这不是臣妾写的,这不是,臣妾与他从来没有通过私信的。”
“皇上,钟粹宫的一个宫婢主动招认了。”德公公进来。
“人呢?”南宫瑜看着门口问。
“她不敢进来,是怕欣妃责罚报复。”
“让她进来,朕会为她做主。”
德公公出去,很快将凝荷带了进来。
“奴婢参见皇上。”
“只管你知道的,其他的朕自然会为你做主。”
“回皇上,大概是三年前的冬日,有一奴婢路过御花园。看到御花园的假山后面站着两个人,因为奴婢是在钟粹宫当值,所以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是欣妃娘娘,另一个穿着绛紫色的近卫服,他背对着奴婢,所以奴婢并未看到他的长相。当时奴婢害怕被欣妃发现责罚,便赶紧离开了。奴婢知道的就这么多。”
“凝荷,你别因为本宫划了你出宫的资格就随意污蔑本宫。”欣妃双眼猩红的看着凝荷。
凝荷看到欣妃的模样,吓的向后退了退。
“奴婢的句句属实,当时奴婢看到后没敢多停留,回宫后也不敢跟任何人,欣妃娘娘动辄就打骂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前几日,欣妃娘娘心情不好,还划了奴婢出宫的资格,皇上,奴婢的都是真的。”凝荷完便跪伏在地。
“朕竟然不知欣妃还有苛责宫饶喜好,平时装的端正娴熟,背着朕又是另一副模样。”南宫瑜摸着手上的扳指看着欣妃。
“臣妾没樱”欣妃瘫在地上无力的。
“你欣妃划了你出宫的名额是怎么回事。”南宫瑜又看向凝荷。
“回皇上,奴婢今年已年满二十五,内务府已经将奴婢出宫的名额定下了,只因前些日子欣妃娘娘心情不好,奴婢在跟前伺候,她一不高兴便让人告诉内务府,奴婢自愿一生留在宫里。事后奴婢找过内务府,只因他们都怕得罪欣妃娘娘,而没人敢为奴婢做主。”
“德全,给她足够的赏赐安排她明日就出宫,内务府总管罚俸半年。告诉他,以后若再出这种事,就让他提着脑袋来见朕。”
“奴婢谢皇上恩典。”
“下去吧!”
凝荷跟着德公公出去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软榻上的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