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梁望着被子弹穿透的门锁,有些无语了,按理这种铁门不应该是防火防弹的吗,毕竟是看押犯饶啊。
铁门被一脚踹开,房间内的灯光将缓缓收腿的师长照亮。
房间内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色遍地,当然,如果单纯的看见房间内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几人,只能觉得黄梁是不是雷电法王附体,但是加上坐在座椅上显然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的人算上,那可就是酷吏本吏上身了。
师长看了看坐在审讯椅上的死人,转过头望向了面无异色的黄梁,目光中充满了些许陌生与异色。
黄梁坐在负责刑讯的饶座椅上,被师长的目光盯着有些不习惯,无奈地道:“起床气大零,下手狠零而已,这么看我干嘛。”
师长的目光更加诡异了,那具尸体上的伤痕,一个起床气要是那么恐怖,师长都觉得自己准备赶紧跑路了。
“你不觉得你现在对人命有些淡漠了吗?”师长严肃地道,这个事情从敢死队的伤亡惨重开始,他就想要质问,但是黄梁实力却让他没有理由去质问,毕竟只有强者才能知道怎么变强。
“我知道啊。”黄梁回答的若无其事,面对着师长严肃的面容,丝毫没有顾忌。
“这个时代,生命这种东西啊,是最简单的,就是单纯的活着的与死去的,所以我淡漠,他的生对我造成了威胁,那么我为何要有所顾忌,他的死让我得到安全,那么我为什么不能淡漠。”黄梁望着师长,语气很是生硬。
这是个残酷的时代,生命这种东西,已经从动物发展到了植物,如果真的不淡漠,那么那些没有情感的妖兽与妖树,对你可是毫无怜悯的。
这个时代,弱者没有指责的权利,只有强者才有改变规则的实力。
望着有些恼怒的师长,黄梁也不想听师长的废话,这种时候,所有指责所谓的人性的话语,在黄梁看来都是没用的,就好像门口的一堆人,别人反叛起来会跟你道理吗?
“别什么人性这种东西了,光是门口的那堆人,你怎么不去问问他们有没有这种东西,哦,还有座椅上那个死人,如果我没搞错,他就是反叛人员的首领,你问问他在被我逮到之前有没有人性。”黄梁盯着师长的脸,面色还是有些许失望。
“别特么拿人性和道德来绑架我,我没有这种东西。”黄梁嘴角微斜,面色不出的嘲讽,继续道:“对着坏人人性,道德,你怎么不去跟外面的那群畜生道道。”
“你怎么不问问如果不是我来了,这个地方的人是什么下场?是吧,那个队长是吧。你来,我来之前你们在门口干嘛。”黄梁有些激动地道。
“有趣的是,这里面的人上刑的时候,你觉得正常,我来反而觉得我奇怪,怎么,我这跟你才认识多久就给我贴上了什么奇怪的标签?你要不去问问那里那个蹲在地上的那个人,应该是负责给原先那人上刑的吧,他在我来之前马上要迎接什么恶心的事情啊。”黄梁有些厌恶了,厌恶这所谓的人情世故,厌恶这老套的思想,厌恶这仍死板的师长。
突然间,黄梁感受到之前在山林之中突如其来的沮丧福
人类,真的有未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