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狐疑的看着奇装异服的苏予礼，“是明星吗？你们是刚拍完戏吗？”

苏诺张嘴就来，“是的，麻烦你开快一点喔，我们要去海边拍戏。十分钟可以赶到吗？”

司机见到这么两个漂亮的小姑娘，立刻一脚油门踩到底，“姑娘坐稳了，五分钟就到。”

苏诺突然身体向左倾，贴近旁边的苏予礼，手穿过她的腰间，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察觉到脸上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息，苏予礼睁开淡色的瞳仁。

车子行驶很快，窗外淡黄的灯光不断闪过，苏诺微垂着眼，长长的眼睫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比眉清目秀更多一分精致。

苏予礼喉间滚动。

“你醒了？你等会，我马上帮你系好。”

‘咔擦’一声，安全带扣紧安全扣。

苏予礼艰难的开口，“你要带我去哪儿？”

“海边。”

苏诺靠回背椅，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眼睛立马溢满了水汽，雾蒙蒙的。

她手倚着车窗，撑着下巴，貌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小妖时间不多了，唯一的心愿，说是想跟你来海边看看。”

“你说灵儿？”

苏诺盯着他，不说话。

苏予礼移开视线，看向窗外，整个人笼罩一层悲意。

“是我害了她。”

“生死皆有命。”

苏诺语气淡淡的，没有丝毫情绪，似乎已经见多了这种事情。

两人没有再交谈。

直到两人下了车，苏诺搀扶着苏予礼走在海边的沙滩上。

苏予礼体力不支，没办法站立，苏诺将她放在柔软的沙子上。

凌晨四点的海滩，空无一人，海风夹杂着一丝冷意。

听着海浪声和风声在耳边刮过，苏诺闭眼，道，“我让她出来了。”

瞬息之间，再睁开眼睛，苏诺的眼神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