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你便给我看,那多没意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的乐趣,美妙之极,竹悦想必是不会懂的。
刘恒尴尬的笑,见冬梅一旁毫无顾忌的笑得前仰后合,不禁恼羞成怒,恶狠狠的冲冬梅瞪眼道:“今儿这事谁也不准说出去,不然少爷我……灭口!先奸后杀!哼哼。”
“行了,朝个小丫头耍什么威风呢,少爷,奴家扶您走,还疼吗?”
竹悦关心的问道。
走出浴室,刘恒深深的吸了口气,谁知月匈口一阵疼痛,看来这下摔得不轻。
刘恒瞥了瞥屋外墙角,想起了一件事,不由疑惑的问冬梅道:“你是怎么来的?”
小丫头没说话,指了指墙角的梯子,笑得像只偷了三百只鸡的小狐狸。
教训啊!以后干坏事,必须先将退路给断了,屋抽梯也是兵法之一呀。
刘恒懊恼不已,狠狠的瞪了冬梅一眼,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看都没看便递给竹悦:“明日叫人将屋顶修一下,……修结实点儿!”
竹悦接过银票,笑着称是。
刘恒今夜本来的想法,是花前月下与竹悦你侬我侬,郎情妾意,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聊得兴起,再一起互相检查身体,最后再……嗯,那啥一下。
眼下摆了这么一道乌龙,令刘大少爷觉得颜面大失。于是随便与竹悦说了一会儿话后,便起身告辞。
竹悦能理解,刘大少爷此刻沮丧的心情,也不留他,将刘恒送到门口,掩嘴轻笑道:“少爷,明日修屋顶,奴家在面特意留个洞可好?”
“啊?”
竹悦故意嘟着嘴,装作委屈的模样道:“奴家已是少爷的人了,送到您嘴边您却不要,反而做些偷偷摸摸的事。
既然少爷您喜欢这调调,奴家只好配合您了……”
“……”
这女人太坏了,不理她!
刘大少爷羞愤而去,身后传来竹悦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
一大早,刘恒便起床了。昨夜摔了个七荤八素,今日起来身还有些酸疼。
刘恒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洗漱过后,刘恒楞了楞神,今天干什么呢?大好的日子,总不能呆在家里吧?
书院暂时去不成了,由于瓦剌大军南下,大明朝百姓惊慌失措,学子们也无法安心读书,院长见状,干脆宣布放假,等瓦剌退兵之后再恢复课。
宝坊斋再过半月就要开张了,开业的准备工作,有刘家商号的人手在打理,刘恒去了也帮不什么忙。
朱鸿孝这几天不知道在干嘛,人影儿都见不着,好些日子没见他家里来蹭饭了。
主动去找他吧,刘恒又不想见到那刁蛮的清河公主。
“唉,真他妈无聊,找点什么事儿干呢?”
刘恒往床一躺,开始琢磨。
还没想好呢,李管家来了。
“少爷,门口来了一位客人,是次那位羽林军的将军,您要不要见?”
“周大哥?”刘恒打了鸡血似的从床弹了起来:“快快,快将他请进来!”
没过一会儿,周文泰迈着大步跨进了,刘恒的小院儿。
“哎呀,周大哥,什么风又把你吹过来了?”咦?为什么说“又”?
周文泰这回笑得比以前自然多了。所谓“自然”,其实也只是嘴角扯的幅度大了一些而已,这家伙一贯的铁血硬汉形象,笑对他而言是一件比杀人还困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