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他,心中已经把后世资源据为己有。
“此诗出自苏家小姐,但她不承认自己所写,说是不过碰巧听到的,另外还有几句残句……”
“此等青年才俊,却不得见,实在可惜了。”
房遗爱没兴趣听下来,这时火锅端上桌,全家的目光,都被新玩意吸引了,打量着奇怪的锅。
房玄龄有样学样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口锅上,“这锅黄铜做的!得花多少钱啊?”
“一贯左右。”
对于铜钱,房遗爱真没啥概念,随口说了出来。
房玄龄并非奢靡之人,只为了满足一时口腹之欲,如此败家,这种行为他很反感,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痛心疾首。
要知道,在大唐,一户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才四贯钱。
“败家啊!你用一贯钱就打口锅!”房玄龄一摔筷子,作势要打。
房遗爱下意识躲闪,被训了却无从反驳,他花的钱是老房的,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心中暗自发誓,日后定要财务自由,以免受制于人。
“少要上纲上线的,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嫌儿子乱花钱,你别吃啊!”
还是卢氏心疼儿子,她一开口,房玄龄立马熄火了,回味一下刚才味道,低头默默吃起来。
“二郎今天在做什么?好多人进进出出的。”卢氏关心道。
“没事,给长孙冲帮个忙。”
“你的伤还没好全,别太疯了,好生在家养伤。”
“哦。”
房遗爱和家人不熟,自然不会顶嘴,满口答应下来,乖巧地低头吃饭。
家人也没有多想,人失忆了,性格大变也是能够理解的,包括房俊一些小习惯,也被失忆遮盖过去了,只要人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
“好好养伤,别到处惹事。”
房玄龄板着脸说道,他和多数中国父亲一样,不懂得表达心中关心,所以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通过责怪表达关爱。
“好了,你少说点,儿子的伤刚好。”
偷偷看一眼房玄龄,房遗爱不禁想到,前任那般纵容高阳公主,难道是遗传了老房家的基因——怕老婆。
可哪怕再怕老婆,也不能容忍那种事吧!
……
房遗爱靠在隐几上,左腿搭在右腿上,不停抖着。
丫鬟巧儿站在身后,青葱玉指轻轻为他按摩,右手边还有一个丫鬟,房遗爱一张嘴,她就往嘴里喂一块糕点。
完全一副纨绔扮相,好不自在。
屋内又在准备火锅,连吃两天,程处默都有了上火的迹象,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还是一个劲想吃。
他四人在房府等了一天了。
临近傍晚,数据才不断传回来,前边一片忙碌,在做最后的统计核算,长孙冲已经等不及了,一起加入进去。
“房二你还有心情吃!”程处默急躁的性子,早已坐不住了。
头天的数据并不理想。
行动不到半天时间,统计的数量不足,还有一点,古代卫生医疗水平太低,幼儿夭折的概率很大。
近亲与非近亲,数据差距不是这么大,体现不出近亲结婚的危害。
所以,今天长孙冲态度有些冷,如果房遗爱拿这个诓人,二人间的友谊怕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