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家领了命,带着人出了太女府就直往隔云楼去。
隔云楼在城内花街柳巷的街尾,后边引了城内湖水绕了一圈。
因着水的关系,清晨和晚上隔云楼在若隐若现的灯光中,水的氤氲,仿佛如在云端,再加上楼内男子皆美人,美人如花隔云端,故隔云楼因此得名。
几百年的建筑,古色古香,轻纱朦胧,不经意之间的诱惑和暧昧,说是活色生香销魂窟,一点也不为过。
孙管家带着人直接大摇大摆的进入了隔云楼。
“这位客人,咱们这隔云楼可是都需要牌子才能进的……”
孙管家挥了挥手推开了那个人,从胸口摸出了凤轻狂给她的牌子。
那看门的人看了,愣了一下,这是太女殿下的牌子,整个隔云楼可就只有两块,这可是太女殿下砸了几年的钱才得到的。
两块牌子稍稍有些不同,所以他们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人一看牌子,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喜悦的神色,每次太女殿下过来,都少不得为了美人砸些钱。
太女殿下可是他们隔云楼的贵客啊。
“原来客人是太女殿下的人……不知太女殿下可有过来?”
那人说着往后看了看,没有看到凤轻狂的身影,眼睛转了转。
孙管家瞪了那人一眼,太女府的众多护卫,就直接把刀拔了出来。
齐刷刷的刀光映在那人脸上,老鸨也被惊动的走了出来。
那老鸨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身杏红色的轻纱,打着扇子摇曳着身姿,拨开了几个护卫挤到了孙管家身边。
他将身子倚靠在孙管家身上,抬眼笑着:“这位客人倒是好大的气性,不知可是太女殿下有什么需要我们的美人们也是可以跟随太女殿下回去的何必动刀子”
他说着拿着帕子捂着嘴笑了笑。
孙管家侧身往后退了一步,那老鸨一时没站稳,直往后踉跄了几步,还是看门的那个女人扶了他一下,他才没有摔倒。
“你们这隔云楼的脸还真是大,我看也不用对太女殿下这么客气了,小小的奴才都能比太女殿下大了……”
孙管家说着将怀内的信封掏出来扔到了老鸨的身上,扫视了一下在场的几位。
冷笑了下,对着护卫们挥了挥手:“把人找出来!”
那老鸨将信看完脸色也变了变,他对着孙管家笑了笑:“这就不劳各位大人动手了,这小蹄子是我们楼的人出了这种事情,我们定会给太女殿下一个交代!”
孙管家笑着躲开了老鸨的手:“交代?太女殿下是何身份?居然敢跟太女殿下攀交情,句句对太女殿下不敬,你可知是何罪责?”
护卫已经把那小侍从楼上拖了下来,孙管家走了过去,手里拿着竹木片。
“啪”
只一下就让那小侍的嘴里便吐出了血来。
这一下孙管家一点也未曾留手,那小侍咳了几下,吐了些血水以外,还吐出了一颗牙来。
那小侍狠狠的瞪着孙管家,他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
架着他的人不耐烦的踢了他的膝盖,他直接跪到了地上。
“你……你这么对我,太女殿下知道了……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孙管家听着小侍的话,脸上和气的笑了笑,拿着竹木片有一次打向了他的嘴。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提太女殿下?真以为自己就是个主子了?贱奴就是贱奴!一点也上不了台面!”
那老鸨见这小侍犯了事,躲避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小侍与太女殿下撕破脸。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在小侍像老鸨投去求救的目光时,他摇着扇子转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