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我从森林主题宾馆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黑盒子。
“这是录像带吧,这年头儿还能找到这东西嘿。”小赵在我身后说到。
“来来,放出来看看。”小白一把就夺了过去。
这所宾馆年代比较久,电视还是“脸小、头大”的那种,除了老旧的设施,它同样也保留了二十一世纪初的朴实风格,所以我们宿舍才会选择这里欢度周末。有录像带当然就有播放录像带的设施,但我并不同意小白的打算。
“别放了,万一是不好的东西呢?”
“不好的东西?我倒觉得是好东西。”小白的笑容分外猥琐。
“录像带而已,看看又不会怎样。”小赵也想看。
“还真有不能随便看的”
“这啥呀这是?”
就在我和小赵说话的功夫,小白已经把录像带播放出来了,明显不是他期待的好东西。录像画质粗糙,是一个树林的场景,或许是其老旧的缘故,不过一会就变成了雪花屏,小白失望地想要关掉,屏幕却又清晰,好像是一面砖墙,比树林更无聊了。
我们在周日的晚上返回了学校准备新一个星期的课程。
半夜,我起夜的时候看到小赵的床位还有光,就嘀咕了一句:“还不睡啊?”
他没回,我也没在意,就去厕所了,回来小赵那里还亮着,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忘记关灯了。作为一名合格的社长、舍友我就往他那里多瞅了两眼,却发现他不是在玩手机、也不是忘记关灯,瞪着两眼大大地望着屋顶,思考人生?
“我说你干啥呢?明天星期一,第一节有课啊。”
他粗喘了两声,然后像突然有了宣泄口一样,把头伸向我说到:“你还记得我们看的那盘录像带吗?”
“粗糙的东西。”
“那你知道午夜凶铃吗?”
想起著名恐怖电影中的关键物品,我明白他这是害怕了。
“你电影看多了吧,因为贞子利用录像带害人天底下的录像带就都不能看了?”
“你也觉得像吧?里面的树林就跟电影的场景一样,还有,第二个场景与其说是砖墙,倒更像贞子死的那口井的井壁!”
“你自己都说了是电影,是导演、演员拍出来的,多少年了还把你吓成这熊样。”我实在困倦,也实在懒得搭理神经兮兮的小赵,就回床了。躺下前对小赵故意摆出一副高深的表情。“小赵,如果真是贞子的录像带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小赵腾地坐了起来。
“别接电话啊。”我说完就躺下了,用力伸展一下,还是被窝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