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也没有推辞,“好!那我先替他们谢谢老板啦。”显然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老板娘看着正在扫地的宛儿,和蔼地笑着,语气里满是慈祥:“不用谢。有空带孩子们来这玩,我亲自做给他们吃。”
知道她喜欢孩子,宛儿也答应下来了:“好嘞,要是有机会我一定带他们来。他们之前也过想见见您这个总是给他们蛋糕吃的姐姐呢。”
“就你丫头嘴甜,都三十好几了还姐姐呢……”
“看上去只有十八,可不就是姐姐吗。您要是有空也可以去咱们院里看看。我们绝对欢迎!”
听到宛儿那吹上了彩虹屁,老板娘脸上的笑容更是像花开一样的灿烂。虽知道是话里的真实性不高,但是又有哪个女人是不喜欢听到被人夸赞自己的呢?也难怪宛儿那么讨老板娘欢心,感情是因为嘴甜。
“得撩了,别贫了。快点收拾好就回去吧,回去的时候自己心点。我就先回家啦,走的时候记得关灯锁门,明见啦。”
“好嘞!明见!”
等到宛儿将奶茶店的卫生都收拾好了以后,时间也已经不早了。她拿上自己包包和老板打包的蛋糕,将门关好以后就离开了。这个点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宛儿唯有又折回学校,回到宿舍楼下拿自行车。
然后便骑着自己的自行车踏上了回孤儿院的路。
不过好在,去往城郊外的路已经在几年前被翻新了,现在的路早已不是以前那又窄又泥泞的山路,而是都变成了宽敞平滑的柏油路,而且还都装上疗。
两旁的路灯高高耸立着,像是一个个敬业站岗的士兵。明亮的光将回家路上的黑暗通通驱散,给人带来慢慢的安全福
宛儿稳稳地坐在那带篮子的自行车的车座上,篮子里是她的包包和蛋糕。她双手握着车把,将车控制得稳稳当当的,双脚一上一下地交替用力地向下蹬着踏板,车轮孜孜不倦地转着。风在她身边敏捷地蹿过,在她耳边留下轻微的痕迹,吹起了她耳旁的一些碎发。
因为是晚上,宛儿骑车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带耳机听歌。
就在刚刚,临近下班的时候,她的右眼皮有在不断地跳动,心里也突然升腾出了一丝丝莫名的不安,她总感觉今晚上会发生点什么。
所以回家的时候她并没有像平时一样思绪神游,而是一直注意着附近,时不时还会警惕地扭头看看身后。
同一时刻。孤儿院附近的树林里。
一个穿着很是破旧,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人在一棵棵树木的间隙里穿行着,像是在逃窜,很是狼狈。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腹部,红色的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缓缓流出。另一只手撑着一旁的树木,脚步踉踉跄跄的,像是踩在一堆棉花上面。
而就在他身后的五十米处,两个穿着特种部队服的人持枪在树林中交叉步地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