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来到了公元180年的正月,陈家村周围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陈峰的在这一年正式来到了十五岁的年纪。
这四五百的孩童也如是一样,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苦练,再加年龄的增长,即便是手中只有一杆铁锹也挡不住他们的锐气了。
再加从糜竺手中得来的一批西凉良驹,他们的骑术也大大的长进。
与此同时便是心理的成熟,他们早就学会了刻苦,也早就知道,自己习武不只是为了赚钱,而是报效疆场。
就连陈虎谈起曾经被众人群起而攻之的时候,也只是憨憨的笑着,至于报仇,他可不觉得有什么仇,只是孩童的玩笑而已。
但也不是没有例外,陈涛就还是以前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哈哈,大老虎,你可不能忘记被群殴的事儿,想再找出来一个犯得这般阵势的人,日后可就难喽!”
陈虎依旧只是憨憨的笑着,没有说话。
与往日不同,这正是过年,陈峰破例让他们喝酒了,一时间,很多喝了酒的少年都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甚至有人放声高歌。
他们一应一和之间,陈峰淡淡的笑了,能有这样的一群兄弟也不错嘛。
“好想把这里的一切都完美的保留下来啊,可惜,系统没有这功能。”陈峰有些无奈。
但很快便想到了什么,急忙回家拿了刻刀和木板,就这样刻印着,直到刻下了最后一个人,也就是他自己。
“大兄没有刻下自己的面孔吗?”陈虎好奇的问道。
陈峰笑着:“我是看不到自己的脸啊。脸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只有背影,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只是看起来不同罢了。”
他发现,正如着木板所刻的一样,他能够看到的陈峰,总是一副背影,那是他毕生追赶的对象。
“喝酒吗?”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再被他们追一次呢。”
“大兄,我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那就做点大人该做的事情,今晚,我们不醉不归!”陈峰接过酒坛,向口中灌去。
一夜过去,陈峰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宿酒未醒,脑袋一阵阵的疼痛。
越是这样事情越是来,叔父急匆匆来到了陈峰的房间门口,敲门道:“锋儿,糜竺来酒楼拜年,却苦于无法找到你,咱们陈家村破旧,没办法带糜先生来,只好叫你过去。”
陈峰本来是捂着脑袋,可一听见糜竺的到来,心中不由得一喜。
其他人倒也还好说,只要是一杆长枪就够了,自己和陈虎不行啊,二人的力气都大得惊人,长枪对于他们来讲实在是不太好用。
若是能够借此机会找糜竺买一杆适合自己和陈虎的武器,那绝对是好事一件。
“咱们走。”陈峰连忙拽着叔父一同冲向了醉仙居。
如今的醉仙居已经不是当面能比的了,这是县城之中最大的买卖,一户醉仙楼几乎脱掉了半个南市,不可谓不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