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木看了看书桌旁的西洋钟提醒到:“你该睡觉了。”
凉八妹看着外面的月色念念不舍:“不嘛。”
方若木不厌其烦的哄到:“乖乖听话,病才可以早点好。”
凉八妹:“好吧,那你给我讲一个故事哄我睡觉吧。”
方若木:“真是拿你没办法,乖乖躺到床上盖好被子。”
凉八妹乖乖的照做:“好啦。”
方若木看着躺在床上的凉八妹问道:“你想听什么。”
凉八妹看着方若木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都行。”
方若木不苟言笑一脸正经的说着:“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凉八妹被逗笑了打断道:“停停停,怎么所有的故事都是这样一个开头,不算重来。”
方若木耸耸肩好吧:“在一个晴空万里伸手不见黑夜的中午。”
一个男人登上港口的灯塔巡视属于他的江山,
这无望海千里的距离,千仞的高度,都无法形容它的广阔。
我们更像是渺小零散生活在这海上浮板的生物。
这男人站在灯塔上,望着海的尽头烟波浩渺,那是他家乡的方向七年了。
“呜,呜,”
一声沉长的低鸣
从自己的家乡到这里要在还是漂泊一个月。
这艘船每两个月的12号
招摇过市准时的登入港口,其他船只都避之不及唯恐冲撞了什么。
这声低鸣对于灯塔上的男人像是一种讽刺。
自己掌控这世界近百分之20航运,却无法知晓这搜巨大游轮背后的主人。
黑色斯塔诺一号
来往于无望海峡之间,从海峡的尽头到这里。无需任何海关检查,畅通无阻,真正海洋的统治者。
从这艘轮船上下来的人非富即贵。
今天倒是有点不一样,
港口没有往来接送,亲朋好友轮船上也没有其他来旅游的世祖子弟。
从甲板一直到到港口百里内规矩的站着两排保镖,守卫森严。
这种最高规格安保莫不是,哪一个国家领导人过来交流巡视。
过了一会舱门一开,先是两排穿着统一的女佣走出来。
一个40多岁穿着干练的女人撑着伞走出来。
瞧这架势应该是那一国的夫人,这个结论还没站稳。就看见这个40多岁的女人俯下身伸出手扶着一个快20岁的穿着粉色裙子的年轻小女孩。
小女孩看着天真单纯,和这排场倒是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