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心里犯虚,但还是照做了,随手捡了块石头,用力的扔出去,可季南川没下车,景旌出来,让孙策把石头捡回来,接过,又砸了一下,直接把挡风玻璃砸成了蜘蛛网。
于是季南川坐不住了,下车,打掉景旌手里的砖头,怒气冲冲的说:“太子爷意欲何为啊?”
“没事,只是想赏季少爷喝杯茶,毕竟你跟了我一路,这烈日当头,不好受啊。”
景旌感叹似的说,把季南川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砖头捡起来在一把把他的牙给拍了,喝茶,喝茶,喝你大爷的茶,当老子傻。
景旌似笑非笑,从口袋里摸了一盒雪茄,礼节性的先递了一根给季南川,他立即用手打开,用了十分的力道,景旌的手背立即浮了一大片红,他也不恼,点燃了雪茄,吸了一口,仍旧笑眯眯的,吐了一个巨大的烟圈正中季南川的脸:“季少爷,好大的脾气,好大的胆子,一个人跟过来,也不带个帮手,可惜了,这里不是京都,也没有人给你面子,要是磕了碰了,也找不到人哭,多可怜。”
季南川怒发冲冠,气的发抖,憋屈,实在太憋屈了,多少年没见了,这景狗子,跟小时候比,还是一点都没变,就是这样,气死人不偿命,像只癞蛤蟆一样,趴在你的脚背上,不咬你,隔应死你,跟他对骂还说不过他,小时候要和他动手,这小子立即就往地上一躺接着打起滚来,号啕大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恶心死了,偏偏他母亲就吃这一套,因为这个不知道教育了他多少次,次次都让他有口难言,该死,实在该死,季南川抡圆了拳头,对着景旌那张惹人厌的脸挥了一拳,景旌也不躲直接接下,接着巧劲往外一扭。
“季南川,老子早就警告过你,你既然已经站在应崎那方阵营里,就应该少在我跟前乱窜,不然,老子就直接废了你。”
景旌摁着季南川,一拳接着一拳,完全是单方面的殴打,偏生打的又不是要害部位,季南川疼归疼,但就是不能两眼一闭,把事了了,孙策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只觉得景旌这番作为,凶残,太凶残,季少爷好歹是他的表亲,这不看僧面看佛面,这都下的去手。
季南川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干脆自己直接往地上一磕,结束了这场人间惨剧,景旌看着他那副怂样,冷笑一声,还以为会有什么长进,原来也不过如此,今天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喂了熊心豹子胆,景旌甩了甩手,让孙策把季南川扔进他的跑车里在送回去,孙策一个糙汉子,对女人都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更何况男人,于是乎直接拖住季南川的右脚,像拽垃圾一样,拉到车前,在卷吧卷吧直接扔进车里。
然后开了季南川的车,半途中看见一家三甲医院,就直接把季南川送进去了,垫付了三天的医药费后,溜之大吉。
……
景旌自己开车回了家,才进门,就看见墙角的花匠冲着他阴恻恻的笑,这时,景瑟也火急火燎的出来了,拽着他的袖子激动的问:“见着小雪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