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年的柏崇原,势力庞大,坐不住总督的位子却功高震主,只是自从二十几年前,他死后却查不到他的一丝一毫痕迹,靳琛忽而想起他的主子应帝锦去世的前一晚,似是回光返照一样,自己坐起来,一双混浊的眼睛盯着窗外,然后就咽了气,表情惊恐,手里攥了一张泛黄的字条,却没有任何字迹,靳琛说道:“当年的辛秘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柏崇原当时的势力遍布整个西虞国,处处都是他的眼线,他为人阴险狡诈,做事毫无破绽,心思缜密到令人发指,得罪过他的仇家都被杀得七七八八,本就不存在什么树大招风,若是我说,那就只有一个大逆不道的猜测,或许柏崇原的死,是家主和韩老先生联手所为。”
“那要是他曾经在应家安插一批人,也不足为奇吧。”,应崎说。
“靳三叔,原先我父亲留下的那批人,或许底子并没有那么的干净,这次牧云笙能准确无误的找到我的位置暗中埋伏,我们之中一定有背叛者。”
应崎言辞恳切,目光灼灼。
靳琛料想或许并不尽然,他同应崎谈了些计划,准备引蛇出洞,而饵料他却没有告诉应崎,其实是白梨。
……
此时已经临近晚间,白梨正想着事
易南柯就冷不丁的从背后冒出来:“白小姐。”
白梨应声回头往他的身后看去,并没有发现景旌的身影:“易先生,那天跟着您的那位助理呢。”
易南柯讪笑:“他违背了医院的规定已经离职了。”
“是吗?”,白梨喝了一口咖啡,尽量装作面不改色。
“他以前是专职学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