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墨碧杭环顾四周,只是一个照面就将简修那双透着阴鸷的眼神收入眼底,一瞬间,她早没了原来的端庄清冷,只有无尽的暴怒,可是景旌的身份终究是她不能比的,她只好压低了声音尽量规劝自己平静。
“景少爷,你疯了吗?你把白梨带过来不是为了给总督大人的谋划?你忘了你是怎么向牧先生保证的,现在你拿她来当做你和应崎谈判的筹码,借我的势给你牟利益,你和应崎强强联手,可以,为什么要我做你们的垫脚石,拉我下水,你忘了总督大人是怎么警告我们的吗?”
“可笑至极。”,景旌看她的眼神就像关爱智障儿童一样。
“别拿老是我和你比,以后更不要说什么我们,我的背后是景家,就算是韩熙岸也得忌惮三分,不然你以为我一次又一次的违约,还能安然无恙是因为什么,他不敢动我,所以你也做个懂得事礼的人,良禽择木而栖,别逼得我亲自动手解决了你……明白?”
“明白。”,墨碧杭几乎咬牙切齿。
景旌向来看不惯她的做派,也不愿意跟她多说,只道:“没事了就赶紧下去,开场舞都结束了,还要大家等你一个小辈,摆什么谱,要不是冲着左师兄的面,那些人还不会来呢,你要长威风,也别借了我左师兄的势。”
“你……”,被景旌戳穿了心思,墨碧杭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气的脸色发白。
她的确是想借左岩的势来提高别人对自己的印象,好以后得到些便利这是不错,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谁没有些私心杂念,她好不容易设计左岩做了自己的师父,若是不拿来利用一番,自己都对不起自己,只是有些事,你可以想,可以做,可是被人当面戳穿了还搬到台面上对你亲自说出口,依墨碧杭眼高于顶,自命清高的做派,这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