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枫嘴上这样承诺着,可是却用余光将应玖安的所有细微表情打量了个遍,他在名利场浸淫了这么多年,见过太多口不对心的人,应玖安会甘于平凡,心甘情愿的给他当垫脚石才怪,豪门世家的子弟那个不是想尽了办法要往上爬。可是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谁让他那个老不死的爹觉得亏欠了他早死的妹妹,非得将所有仁慈都留给这个外姓人,他辛辛苦苦为顾家奋斗了这么多年,到后来若是为了一个和顾家毫不相干的人做了嫁衣,那得多憋屈。
顾远枫心里一千万个不相信,应玖安倒是没有过多解释,顾家的厂业他的确不想要,也从未肖想过,毕竟骆驼看得多了,马再大也终究是入不了他的眼。“明日应家那个卑贱的私生子过来了,我们就要见机行事了,这头杀不死的狼崽子,以前可是给我添了不少的绊脚石呢。”
“他的确是个麻烦,只是舅父看不惯他也不比急于这一时。”,应玖安分析利弊对顾远枫道。
“他手上有应帝锦留下的大半精锐,我们要徐徐图之,若是与其正面对抗难免损兵折将,到时二舅父,三舅父可就有了反扑的能力。”
“那依贤侄之见?”
“阵营不同的两个人,只有三种局面,一是彼方胜己方输。二是己方胜,彼方输,可还有一种局面,称之为双赢,一将功成万骨枯,胜利的代价不就是要见到森森的白骨吗?既然迈向成功的阶梯一定得有人牺牲,那又何必非得是我们的人。”
“贤侄是想和应崎假意结盟,然后利用他手中的精锐部队为我们铺就成功路,只是他会甘愿为我们最如此大的牺牲吗?”